行将他保下来。
卢正初,自己倚为股肱柱国,半壁江山都托付给他。
结果呢?
一个一个,证据确凿、铁板钉钉!
卢正初甚至连辩不能辩一句!
你们就是这么对待朕的!
吾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臣,乞骸骨。”卢正初又悲切地说了一遍。
“就这样吧,”延光帝挥了挥手,感到深深地疲倦,开口道:“准……”
“呜……呜……”
王笑忽然奋力挣扎起来,嘴里大喊大叫不停。
延光帝愣了愣,看着王笑这幅样子,心中泛起一阵烦燥。
当年东宫那个孽障就是这样!
这样的劣迹,证据确凿,还有何话可说?
欺君之罪,去死罢了。
延光帝便先指着王笑,喝道:“将这小畜生拖出午门杖刑!”
便有两个亲卫押着王笑往殿外走。
王笑却是挣扎得极有些厉害,那两个亲卫几乎要押不住他。
却有一个小黄门正拿着拂尘站在一边,此时便连忙跑上去帮忙押人。
混乱中便有人扯掉了王笑嘴里的布。
王笑目光看去,却见正是收了自己五百两银子的小太监刘安。
此时却顾不得别的,他奋声大高起来:“陛下要罚我认,但王公公、卢次辅、白大人他们却都是最忠心于陛下的!他们都是冤枉的……”
一句话出口,群臣皆是微微皱眉。
左经纶目光看向卢正初,隐隐有些不安起来。
延光帝却是有些诧异,这小子不为自己辩护,却为这些贪官喊冤,以为他们还能保得住他不成?
“让他说。”
押着王笑的亲卫便稍稍松了松手。
王笑松了松胳膊,开口道:“陛下,我们确实是在油坊街仓库放了一些粮食,康百万也确实是卢次辅的人,我也确实为白大人打量账目……”
“这么说,你是认罪了?”延光帝冷冷道。
“我认罪。但我替卢次辅他们感到委屈,今日被人指责,他们一句话都不说,宁愿被罢黜。但我看不下去!我一则为他们不平,二则不想陛下失去最忠心的臣子。所以,有些话我不吐不快!”
王笑声音颇为清朗。
又得益于他这幅长相,此时目光无辜、语气坚定,看起来颇像一个热血诚挚的纯良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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