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虐幼弟、沾花惹草、占民田地、不尊礼数……最后因为自己的愚蠢,毁了家族的生意?
她本已经决定不再想这件事,但此时,左明静终究是无非再将这个疑惑从脑海中挥去。
这天到了午后左明心才来寻她,姐妹两人便呆在一处,一个绣花,一个写字。
待到傍晚,左明静还是忍不住将那首定风波又写了一遍。
写完之后,她轻轻摇了摇头,觉得不太满意。
字迹还是太娟秀了,不符这样大气的一首词。
正有些遗憾的时候,却见宋兰儿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进来。
“你们……你们知道吗?”
“知道什么?”左明心道:“你快说江。”
宋兰儿歇了好一会,才道:“禁酒了!”
“什么?”
“今天朝会以后……朝庭颁发了禁酒令!”宋兰儿道:“内阁拟旨陛上加印,正儿八经的圣旨谕下,直到大灾之年过去之前,我们楚朝再不许酿酒,擅自以粮食酿酒者斩!外面……外面已经是哗然一片了!”
左明静有些不可思议,喃喃道:“禁酒?祖父之前提过的,曾有官员上书,因反对者甚众,折子被留中了呀。这次怎么突然……”
“据说是附马王笑首倡、卢次辅上的折子……王家就是京城最大的酒商之一,如今连一介商贾都能如此体恤陛下、深明大义,自然无人再有理由反对。前几天各省都受了蝗灾,今年的粮食又是要吃紧。今天的朝会上,卢次辅亲自提出来的,左老也附议了,郑首辅也附议了……”
“正好是蝗灾之后,你们想啊,谁敢反对?”
王笑提出来的?
左明静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
居然是禁酒,为何自己没有想到?
女子心中一叹,对这次事,害然极有些惊艳之感。
那个少年,一开始便打算好的。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
却听宋兰儿极有些激动地道:“不仅如此,王家还将家中所有的存粮都捐了出来。还提议让朝庭收购所有酒商的粮食。一则让这些酒商得了银钱脱身出来,好另谋它路;二则让朝庭有粮可支……”
左明心忍不住笑了出来:“哈,说得好听,这样一来,那些想借机屯粮的酒商可吃了大亏了。”
宋兰儿道:“活该。”
左明静张了张嘴,心中无言。
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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