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笑在卢正初面前被哄得一愣一愣的样子,白义章是见过的。
此时见这子在自己面前却是游刃有余,还能时不时打趣两声,白义章未免有些不爽起来。
他便切入正题,道:“今日叫你过来,便是让你接手我们的一些产业。”
白义章着,推了推桌上的一个大木箱。
王笑一打开,只见里面竟全是账册,登时头痛不已。
白义章道:“正好朝庭在查我,这些东西你拿回去。”
“这些年,人家我们昆党贪了不少钱粮。但算来算去,也不过是这几本账罢了。一共有几个方面,我,你记下。”
“这八本册子,是京中的铺面、债权等,算是现有的资产。这两本册子,是记这些年我们昆党致仕官员的养老银,每年送一次银钱……”
王笑愕然道:“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白义章道:“他们为国操劳这些年,告老的、落狱的、问斩的、自尽的……致仕后何以为生?家人儿女又何以为生?若无安顿,往后谁听卢大饶?”
王笑捧着那本册子,眨了眨眼,问道:“那以后我也能上这个册子?”
“哼,你有功名吗?”
白义章懒得理他,又拿起两本册子道:“这两本,是记给两直隶的书院的津补。”
王笑讶道:“这两本居然也是花钱的册子?”
“没有这些书院,哪里有志同道合的门生?如何将治国的理念传播?我们昆觉的风评又如何维护?”
王笑:“……”
白义章接又拿起三本册子,道:“这三本,是给同僚的补贴,京中的一月给一次,任职外地的一年给一次。”
王笑极有些诧异。
什么同僚?分明是同党嘛!
他不由问道:“这些人就不会自己伸手捞吗?!”
白义章翻了个白眼,道:“又不是每个人都能捞到的,朝庭两年没发俸禄了,没地方捞钱的怎么办?饿死吗?都是自己人,要办事的时候怎么办?”
他着,叹了口气,道:“而且有的时候啊,比如我户部侵吞一笔银钱,还需要工部的配合,他们不直接沾手银钱,回头总是要从我们这边发的。”
王笑翻开那册子看看,却只有发钱的地址,并没有具体的官职名称。
接着,白义章郑重其事地拿起一本册子。
这是最新的一本。
却听他抚着长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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