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珍身后走去。
临走前他还特意交待庄运把院里的几只鸡带上。这件事却是他与唐芊芊商量好的,花枝一点方法也没樱
……
兄弟三人各怀心事才走进了王家,却被王康逮了个正着。
“孽子!孽子!”王康怒骂了两声,也不知是在骂谁。
王珠自认为不是在骂自己。他朝左右的兄长与三弟各看了一眼,淡淡道:“父亲要教训儿子是吧?请便吧。”
着,大大方方地行了个礼,竟是直接转身就走。
王笑与王珍对视一眼,皆有些无奈。
“你们两个孽子!给我跪下。”王康喝道。
王珍自嘲一笑,乖乖跪了下去。
王笑却是仗着自己脸皮厚,讨饶道:“父亲,儿子又做错了什么?”
王康气极而笑,道:“装疯卖傻的孽子,还敢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你又做对过什么?”
王珍自己还跪着,却还是替王笑解释道:“父亲,三弟昨夜帮官府扑火,今早又染了风寒,且饶了他这次吧。”
“饶了他这次?”王康气极:“诸多劣迹,老子还一次都未罚过!趁着这逆子还未真当上附马,老子还教训得了他。今日必须将他狠狠罚一顿!”
着,他向王笑骂道:“逆子,一会再收拾你。”
“倒是你,”王康又一指王珍,喝道:“从让你读诗书,没想到读来读去读成了个呆子。”
王珍苦笑一声,也不言语。
他只当王康气自己在外与张恒有口角,惹了太平司的人上门。没想到耳边却忽然听王康道:“你去写封和离书,与文君和离了。”
和离二字入耳,王珍猛然抬起头。
就在几前,王康还在拼了命地保住他这段婚姻。此时却已是语气淡漠,仿佛只是在吩附一桩寻常事。
王珍喃喃道:“父亲?”
他不可置信地看向王康。
那一句“你要是敢写和离书,老夫与你恩断义绝!”言犹在耳,竟是时移事迁,人心易变……
“听不懂吗?”王康低声骂道:“我听她舅父白侍郎被弹劾了,东厂正在彻查此案,那可是东厂!万一被查出来,可是要连累亲族的大罪!”
王珍嘴里嚅嚅了两下。
王康怒其不争地又是狠狠指了指,骂道:“你这个呆子,还不快去写。”
王珍道:“孩儿不想和离。”
“不想?”王康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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