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洞穴里一片安稳,厉溟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
兽人体魄强健,厉溟身上的伤口很快就好了。只有胸口的伤口慢一些。
那只骨折的腿也凭着每日一颗的生骨丹和十全大补丹渐渐好转。
第五日的晚上,厉溟半夜就能一瘸一拐地来到黎夭夭的草堆前,挤进一堆毛绒绒的衣服毛毯将她拢在怀里。
“夭夭,我的腿能走路了。”他不是废雄性了!
厉溟手搭在黎夭夭柔韧的细腰上,那里的曲线玲珑起伏,厉溟粗大的手掌不住地摩挲着。
他凑近小雌性的耳朵,声音喑哑,湿热的气息惹得黎夭夭酥了半边肩膀。
半梦半醒之间,黎夭夭拱进来人的怀里。
厉溟满身的肌肉,健壮,炙热,发散蓬勃的男人气息。
厉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能如此喜欢一个雌性。
他见过太多被抛弃的雄性,见过太多不被雌性喜欢独自悲伤的雄性,他觉得自己会永远一个人。
没想到自己能遇到小雌性,她看起来娇弱美丽,却又善良又聪明。
是她救下了自己,没有嫌弃他残废了,还精心照顾自己。
每天给他上药,治好了他的腿,还每天给他准备食物。
若是他的腿没好,厉溟一定不敢妄想成为小雌性的伴侣。
毕竟小雌性那么好,自己第一眼就深深地爱上了她,如今他的腿已有好转,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翻腾的情绪。
“夭夭,让我成为你的伴侣好吗?我很快就会好的,我能去狩猎,我还学会了做熟食,求你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能照顾好你。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一定永远陪着你。”
缠绵的低喃流淌在如墨的夜里。万籁俱寂,整个世界,只有黎夭夭和月色能窥见男人的深情。
黎夭夭埋头怀中,一双瞳孔清醒无比。
永远是多远?露水的永远是太阳初升之前,蝉的永远是声嘶力竭的一夏天。
哪怕她和红娘,她们永远也在几十年戛然而止。
所以厉溟口中的永远能走多远?
黎夭夭没有答案。
厉溟没得到回应,怀里的小雌性一动不动,呼吸匀长安稳。他心下柔软,轻抚她的后背没再打扰。
......
这天阳光明媚,惠风和煦,阳光从高处射下温耀了谷底。
黎夭夭拨开藤蔓让阳光关照一下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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