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画图,字也写得不错,是高中毕业?”
苏锦烟摇头,笑了笑:“我看起来这么有学问吗?我是读到初二,然后就进了服装厂,刚开始打杂,然后因为会来事就跟着师傅学做衣服。你不要以为所有的女工都有我这个手艺哦,我是跟着服装厂的大师傅正经学过的。别人下工的时候,我就缠着那大师傅学画图,学怎么做衣服。”
“为什么?就算你做这些,应该也不会给你加工钱。”
“我学到手艺了啊!书中不是说了吗?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学到了本事,不管去哪里都饿不死。现在你看看,我以前学过的东西,现在变成了我生存的机会,这世间没有白走的路。”、
“还有啊,我未婚夫不是喜欢看书嘛!以前我为了给他找书,就找遍了我们那里的废品站,找了很多书回去。本来我只是帮他找的,后来发现书中真的有很多有趣的知识,于是我也跟着看了。他喜欢看诗歌,我不喜欢那些,他不爱看的我偏偏爱看。”
凌承业松开铁链。
他今天的发作好像压制得特别快。
“太晚了,你先回去吧!”
“你的伤……”苏锦烟指了指他身上的伤痕。“现在太晚了,买不到药,明天你记得买药来擦擦。”
“我知道。”
凌承业把苏锦烟送了出去。
“小军睡着了,先别挪他了,让他睡吧,明天醒了再带去裁缝店。你先上药,别让小军看见了。虽然他也知道你的病情,但是少看见一次也好,不然这么小的孩子总是这样吓唬他,他会害怕的。”
“好。”
苏锦烟看了看他,最后再问了一句:“真的没事了?”
“真的没事。”凌承业捏了捏手心。
手心被铁链割破了,掌心湿漉漉、黏糊糊,显然是血迹。他得回去清理干净,免得吓着她。
苏锦烟把门合上,休息了。
凌承业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转身回了房间。他擦掉了手掌中的血迹,随便用块碎布条包扎了一下。
第二天,苏锦烟醒来打开门,发现门把上挂着打包好的油条和豆浆。
她看隔壁房门已经锁上了,显然里面的人已经出门了。
她把油条和豆浆提回房间,对正在自己穿衣服的凌小军说道:“你爸买了油条和豆浆,咱们吃了去店里。”
凌小军快速地穿好鞋子,然后听话地洗了手,再过来坐在苏锦烟的面前。
他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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