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思齐皇帝手中断送。
幸好有昔年文贤皇帝的三子,联络群臣,拨乱反正,这才阻止了大厦倾塌。
在群臣一力推举下,登上大宝,花费了三十年的时间辛苦经营,这才稳住了大夏江山。
而这位保稷皇帝当初,在文贤皇帝的预见之中,不过是平平无奇的木讷之辈,难以成事。
自此,皇室中人方才明悟,所见之未来,即为此事心中之所想。
未来无数,时刻变化。
文贤皇帝喜爱幼子,所以在他预见的未来里,幼子所呈现出来的,就是最好的那个未来。
他有可能,成为文贤皇帝所期待的那个人。
但是也有可能,走岔了路,朝着其它方向而去。
因此,天下之宝器传承,不能单靠对未来的预见而去判断,还需要佐以其它的方面去判断。
未来之见,存于人心偏私。
“罢了!罢了!”老皇帝似乎想到了点什么,摆了摆手,说话显得没有头绪,也没有一个像样的结尾。
当然,还是没有人会追问他。
前朝有皇帝倚重内侍而引祸,甚至被太监把持了朝政,擅言帝王之废立。
故而到了夏朝,历代皇帝对太监都不假颜色,时常苛刻以待。
也让这夏朝的太监都夹紧了尾巴,安分守己,未曾出过什么亮眼的角色。
此时的老皇帝,眼中的浑浊显得有些涣散。
他正想着上一次,见到大儿子之后,所窥见的未来。
未来里,他的大儿子挥舞着宝剑,手持着火枪,杀进了皇宫,然后将脚踩在了龙椅之上。
老皇帝知道,这样的未来,与大儿子还没有太大的关系。
是因为他自己对大儿子起了一些杀心。
杀心一起,自然看见了对大儿子最不利的未来。
然而···虽是如此,心中却始终扎了根刺,无法拔除。
“宣威皇帝当初也曾预见自己的太子会杀他夺位,最终却选择了禅让皇位,退居太上皇的位置,却自此父慈子恭,相安无事十几年,双日并天多年,却没有发生任何乱子,也是奇闻。”老皇帝这样按压下自己心头的杀意,随后又皱眉审阅奏折。
虽然每年从各国流入大夏的财富不计其数。
但是在这些大臣的奏折里,却总好似夏国将亡一般,不是某处赤地千里,就是某处水灾泛滥、饿殍遍地,一张张嘴···全都是要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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