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扔下一根绳梯,几人顺着绳子爬上了城楼。城楼上有人,拿着刀枪等候在那里。
几个人上去后,拉下面罩,露出脸来。原来不是匈奴人,三个是长平县主府的死士,四个是身手不错的军士。
旬辽带着紧张地问:“得手了吗?”
一人喘着气点头:“得手了。”
旬辽继续紧张地问:“死了吗?”
此人回答:“只在胳膊上划了一刀,估摸着十来天才能好。”
旬辽反而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好!”
行动前……
旬辽看着站在旁边的三个死士,疑惑地看着长平县主:“县主何意?”
希宁悠悠地说:“这三个都是身手最好的。平时干的也是上房偷听、杀人放火的事。你也去抽几个身手好点的老手,一起去敌营,刺杀呼邪冒顿!”
旬辽顿时眼前一亮,县主打算出击了!立即行礼:“末将一定挑选好手,去把呼邪冒顿这个匹夫给宰了!”
“错了。”希宁摇了摇头。
什么错了?旬辽一头的雾水。
希宁耐心地解释:“既然知道这个家伙是莽夫,何必要杀?他死了,匈奴人必定群起激愤,要为他报仇。我们小小的县城,兵力加起来也就五千,能抵挡得了匈奴的十万大军吗?”
旬辽顿悟:“只要弄伤他,让他心中惶恐,在军中严查,弄得军中不安……”
希宁满意了,孺子可教也,就是喜欢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就算资历还不行,稍微点一点,也就通了。
旬辽看着这三个死士犹豫后压低声音:“朝中三令五申禁止豢养死士,县主今日告状末将,就不怕……”
希宁扬着眉:“他们不是我豢养的,是要监视我的人豢养的。”
旬辽……一时无语,不是她豢养的,确实不用担心。能使唤别人豢养的死士,真是闻所未闻。
希宁带着几分慷慨:“他们只是深明大义,国危难之时,愿意以身犯险,应为义士!”
“县主谬赞,我等愧不敢当。”死士们在旁边行礼,但显然很受用:“能为县主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旬辽……好吧,在这方面他也不如呀,好好学着吧。
……
死士说道:“脚印我已经处理干净,来时我们都在军营里转了几圈,应该不会察觉。”
死士对反跟踪和追查很有一套的,而跟着的老兵也是个个油滑聪明得很,还有会说匈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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