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纨绔的世子斗法。」
陆泽在心里呢喃自语。
赵丹坪这时忽然开口:「敬城的事情,谢过殿下。」
整个龙虎山上下都与那位中年儒生关系不错,其中最要好的还是这位赵丹坪,陆泽笑道:「不必多谢,我与徽山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买卖。」
赵丹坪摇了摇头:「买卖何尝不是种情谊?」
.......
陆泽一行人终还是踏上了离开的道路,随着硕大的船筏自青龙溪顺流而下,龙虎山四位天师在山门前遥遥望着陆泽离去的背影,神态各异。
掌教赵丹霞脸色温和。
「如今离阳王朝气数变幻不定,这位殿下身上的气运却是日日累积,恐怕会到达个极其骇人的地步,只是不知他在后面究竟能走到什么地步。」
赵丹坪站在兄长的左手边,面色略显凝重,这位常年于太安城的清词宰相无疑对局势变幻更为敏锐,这次北凉的世袭罔替只是个,王朝六大藩王心思如何,沉寂在离阳境内的八国旧臣,以及如今那渐渐浩大起来的江湖气运,春秋国战落幕后的平静有着被打破的迹象。
赵希抟依旧是丝毫不在意形象,身上古朴道袍沾染着泥点与污渍,脚上那布鞋略显湿漉漉,看样子是刚刚才抓鱼回来,赵希抟自顾自的滴咕着:「老子好不容易才忽悠我那徒弟跟着去抓鱼,不然今日怕不会又整出点事情来,唉,赵家与徐家的情分自世袭罔替后已尽,以后便只是离阳与北凉。我这个宝贝徒儿不知道未来能不能给我养老送终哟。」
船筏上,陆泽高高举起右手,对着渐行渐远的龙虎山挥舞。
这处道家祖庭对于陆泽来说是当之无愧的福地,身处龙虎山的陆泽感觉心神皆宜,难怪那位赵家老祖宗赵黄巢会选择在此地幽居百年时间,天师府里面的外姓人不算少,但唯独赵姓稳居天师之位,不是没有原因。
身边的慕容梧竹好奇问道:「我们都已经走了这么远,拐了好几道弯,天师们难道还能够看见我们吗?」
陆泽抬手在她光滑如玉的额头上弹了弹,笑道:「哪怕看不见,也得给这几位天师告个别嘛。龙虎山如今四大天师都是厉害人物,保不住哪天就又会有真人飞升,到时候再想打招呼就难咯。」
陆泽接着转过头,对鱼幼薇挑了挑眉,询问道:「累不累?」
原本鱼幼薇怀中抱着的白猫武媚娘现在到了陆泽脚
边小憩,而胸怀状况的鱼娘子此刻怀中抱着的乃是柄黑色剑鞘包裹的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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