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愤恨、不甘...
柳姨娘并没有直接开口原谅之类的话语。
因为再多原谅都改变不了现在摆在面前的残忍现实。
「哪方势力动的手?」
「太子。」
范建眼眉低垂,眉宇之间闪过丝丝阴翳。
这位平素在朝堂上不显山不漏水的司南伯,现在的心自然平静不下去。
范闲并未跟他详细诉说过计划内容,但范建从今日朝堂上展现出来的信息已经能够推演出事情的全部,想来是范闲想要对林相爷家的那位林共动手,但并未成功,而且对手的反击是如此迅速。
按照时间,应该是在昨夜林家那边见了血以后,东宫便策划起来了今日这一切。
「东宫...」
费介在回到监察院以后,来到了陈萍萍的身边,轮椅上的老人显然第一时间便得到了消息,而且这位陈院长才是率先去让费介回京的那个,但看现在费介脸上的神情便知道,情况有些不太好。
看着陈萍萍不发一言,费介脸上的怒火清晰可见。
这位擅长下毒的三处主办低声吼道:「昨日院里去
到林家的那队人一个都没回来,我们监察院在京都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难道我们就当作无事发生?」
陈萍萍面色平静:「今日朝堂上,太子殿下当着陛下跟群臣的面说过,那是一伙子贼人大盗,妄想趁乱图谋林家在京中的财产。」
费介只感觉浑身上下如同万千蚂蚁在爬着走一般难受。
陈萍萍的意思很简单。
陛下那边已经给这次去往林家的那队人定了性。
对于这位伟大的皇帝陛下来说,监察院的人其实跟朝堂上的人没有什么区别,范闲对林共出手显然是属于本次计划之外的范畴,所以,栽进去的人便只能够是这样的结局。
庆帝是个很在乎脸面的人。
当初赶走林若弗,本来就是以一种很不体面的方式,现在也不可能为了那些在昨天夜里死去的人讨要什么说法,正如今日朝堂上的二皇子根本就没有提及死去的谢必安等人一样,有些事情是不能够拉到台面上来说。
「陛下可能还很乐意看到这种情况。」
「因为太子殿下算是真正在这泥泞的局势里面出手,皇子之间你好我好大家好,陛下自然不想看到这种兄友弟恭的场面,他巴不得京中的局势更乱些才好。」
【鉴于大环境如此,
费介似乎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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