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衣衫挡不住陆泽的攻势,满脸羞红的婉儿只感觉浑身燥热起来。
「嗯...今晚的月亮可真大...」
「嗯...今晚的月亮可真软....」
「嗯...今晚的...」
外面湖面上一片安静,只有微风吹拂发出的呜呜声。
而帐篷里则是时不时的发出几阵羞声,陆泽感觉到怀里婉儿承受力俨然到了极点以后才稍稍放下作恶的魔爪,只是婉儿看着他轻轻闻了闻沾着澹澹香气的手,耳朵根都红了起来。
她就知道,今晚肯定是逃不过这双魔爪!
婉儿察觉到陆泽的心思还没有降下去,连忙把帐篷缝隙开的更大了些,凉风吹进来使得二人都冷静了下来,陆泽伸手在婉儿光滑的额头上弹了弹:「把你冻坏了怎么办?」
陆泽把帐篷拉好,但也没有再过多的去招惹身子柔弱无比的婉儿。
后者轻轻咳嗽两声,便开始主动转移话题起来:「今日能够见到大哥,我甚是开心,但今日大哥说...二哥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府里未曾出门,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陆泽只是说是林共跟范家有些瓜葛,不算什么大事。
婉儿也知晓京中事情繁多,尤其是在这些豪门之间,想来身边未婚夫能够抽空来陪自己来这清凉庄消暑,甚至还想着带着她大哥来,是何等不易。
她把头埋进陆泽怀里,只觉得此刻的温存令她感到格外的幸福。
两个人极为小声的在帐篷里聊了许久,原本婉儿是想着早些回去,怕被身边的嬷嬷丫鬟发现自己不在,但这时候她心里却极为不舍,女子的小声低语消匿在清凉的湖畔微风当中。
......
在陆泽舒服享受着来之不易的闲暇歇息时光之时,京城里的范闲算是稍稍放下了心里的白月光,范公子自然也从老爹范建那边渠道知晓太子郡主去消暑之事,虽打算放下,但心里还很不舒服。
蒙眼的五竹忽然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这天夜里的范公子百无聊赖的洗漱完以后准备上床,目光放在了不远处的黑皮箱之上,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玩意,这些年费尽心思的想要打开,甚至五竹出马都不行,所以范闲也渐渐放下了打开箱子的心思,因为没有钥匙。
【鉴于大环境如此,
「钥匙在皇宫里。」
范闲只听见耳畔冰冷声音响起,紧接着势大力沉的一记黑棍敲在了他的背上,来不及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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