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爸孙玉亭带来的这些情报,完全在陆泽的预料之中。
至少,他的这个老丈人田福堂并没有跟原着里一样,在知晓闺女润叶的事情以后,第一反应就是出来棒打鸳鸯,认为这是在他田福堂的祖坟供桌上撒了一泡尿,活活的是在往死里欺负人。
陆泽舒服的伸个懒腰。
这跟润叶的事情算是八九不离十,等到新窑洞箍好以后,差不多就是把这件事情搬上台面的时候。
老丈人是个稍微显得有些势力眼的人。
陆泽倒是没有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毕竟当父亲的都想着女儿能够找到个好归宿,润叶好不容有才去到了县城里面教书,如果再回头嫁给村里的‘泥腿子’,他这个当爹的自然是死活不会同意。
而眼下陆泽身上的某些变化,进到了老丈人的眼里,事情就有了可以商量的余地。
“少安。”
“这事情我可是违背了福堂支书的意思,偷摸的告诉你们的,如果后面你跟润叶真成了,可不敢在你未来老丈人那里说这码子事,有损你二爸的形象。”
孙玉亭这次又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烟袋给填满。
甚至顾不上在家里吃饭,拖着他那双经常会掉的破烂布鞋就朝着大队的方向走去,晚上的时候他这个村里的领导干部又有会要开,整天虽然看起来物质生活并不丰富,但精神生活却富裕的很!
这一点,孙玉亭跟他媳妇贺凤英倒是有着相同之处。
陆泽望着二爸的背影消失在朦胧的夜色当中,微微摇了摇头,新时代的到来对这样一位热衷于革命工作的二爸来说无异于是天大的打击。
陆泽笑了笑。
只觉得这二爸的确是个有意思的人。
嗯。
就是不知道他后面还会不会跟那个寡妇王彩娥去窑洞里谈论工作。
“少安。”
“饭弄好了,给咱爸送过去吧。”
兰花用胳膊擦拭了下额头上的汗渍,从房里出来对着院子里的陆泽喊话。
这些天的孙玉厚晚上都是在那未完成的新窑洞里面睡觉,这个窑洞可是孙玉厚的命根子,他可是知道儿子这次在里面付了多少钱物进去,把窑洞当成宝贝疙瘩的孙玉厚自然看重的不行,以至于每天晚上都得亲自这边才能够放下心来。
“姐。”
“你跟猫蛋狗蛋也赶紧吃饭吧。”
陆泽望着窑洞里大锅旁边眼巴巴瞅着的外甥跟外甥女,伸手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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