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摆姿态,都在找下家,吃相野蛮粗鲁,亦是不得不为。
无论谁是高高在上的君主,君主之下的人,始终都是做着同样的事。
月旦评一事,是一个约束,是一柄悬在头顶的利剑,也是不得不为,只是不知这个馊主意,到底是谁想出来的。
陈守心看着徐源说道:“据我所知,你昔日有些好友,如今不知去处,可否有可用之才,让一个私生子上台面,还是难看了些。”
徐源面露尴尬之色道:“有人去了魔界成了幕僚,有人在灵族安家落户。”
“可用之人到是也有,那人的野心有些大,只是一只烤鸡,恐怕吃不饱肚子,还得再加一头牛才行。”
谢一鸣饶有兴致道:“有趣,有才之人,远走他乡,看来我们着实是做错了一些事。”
“那些人的才能究竟如何?”
徐源苦笑道:“我也不知深浅啊,他们只是没有机会,若是有了一个机会,兴许有麒麟之风,兴许只是个笑话。”
“不过胃口大的那位朋友,是有真本事的,一直都在待价而沽。”
谢一鸣继续问道:“他的本事能有多大?”
“五绝还是七律?”
徐源轻声道:“修为是不够,区区承圣后期而已,肚子里的墨水比我的斤两要足很多,有丞相之才,也有儒将之风,只是模样不够英俊,故而到了婚嫁之年,一直找不到老婆。”
“收买他,不知宇文君能否出得起价钱。”
“我知道他在哪里,可他也不会见你们。”
陈守心诧异道:“这么傲气?”
徐源无奈点头。
谢一鸣问道:“谁可以去见他?”
徐源仔细想了想,说道:“风口浪尖之上的人。”
陈守心道:“那只有顾雍,扶摇,还有宇文君了。”
徐源正色道:“人皇若愿亲自出面,也并非不可,只是我也不知,那位朋友心向何方,是人族,还是整个天下。”
谢一鸣咧嘴一笑道:“我都想打人了,如今的年轻后生,都这般不知天高地厚吗?”
徐源苦笑道:“待价而沽的人就是这样。”
谢一鸣叹息道:“也罢,我这就书信一封,送往恒昌宗。”
“顺带,再物色些别的人。”
徐源轻声笑道:“所以,前辈的意思是收揽下我的那位朋友,再给宇文君重新物色一人?”
陈守心气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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