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脚踩巨龙,涌入天幕。
广韵州,灵华山。
山顶可见万里云海,山下则是小桥流水人家,一座辽阔典雅的庄园在山下的平地铺展开来。
方圆百里,只此一户人家。
庄园里,丫环仆女上百,有稚童在园子里嬉戏,谢一鸣在夫人的陪同下,正在假山里散步。
夫人已到中年,未见老态,气度谈不上雍容华贵,自有一番平易近人的美感,秋水眸子里满是对谢一鸣的担忧。
谢一鸣归来之后心情不好,一度很是沮丧,庄钦之死没让他成为南方的罪人,可他心里还是过不去,他首次挂帅参与八顾之宴,就死了五绝之首。
之首的位置特别重要,足以影响某些世家的布局。
可谢一鸣在乎的不是这些事,而是眼睁睁的看着一位优秀的晚辈死在自己的面前,而自己却又无能为力。
好比死了自己的亲儿子一样难受。
天幕中云雾涌动,谢一鸣心有所感抬头看向了灵华山半山腰。
夫人的脸色涌上了一抹凝重,担忧道:“竟可横渡虚空来此,来者不善啊。”
刚欲催动真元,谢一鸣便言道:“客人来了,得以礼相待,我去看看,告诉其余人,不要轻举妄动。”
言罢,谢一鸣一步跨出,便来到了半山腰的凉亭里。
凉亭四周视野开阔,在春季欣赏风景还可见到百鸟飞舞嘶鸣,秋季四野清净便显得有些萧索。
宇文君和武宓在此等候多时了。
谢一鸣见状,略有些意外的看着宇文君,轻声说道:“你突然现身皇都,如今又来到了南方,有何贵干?”
他对宇文君的看法很复杂,也因为庄钦之死而或多或少迁怒宇文君,只是表达的不明显而已。
心中也很意外,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到了黄庭巅峰,真元磅礴内敛,气息雄浑,丝毫没有虚浮,这段日子他到底是如何修行的?
武宓也是令谢一鸣眼前一亮,英姿飒爽面孔绝美,如一尊女谪仙,他再不愿意承认,也能感觉出武宓的实力远在七律五绝之上,也可如宇文君当初一样力压七律五绝。
宇文君柔和笑道:“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谢一鸣皮笑肉不笑道:“尚可,敢问公子何事?”
宇文君能理解谢一鸣当下的小情绪,徐徐说道:“我欲在横龙山开宗立派,打算将恒昌书院贯通南北。”
“而今缺乏大量书籍,教书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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