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在后面追着骂她,冒冒失失的不像个女孩子。
晓花抱住纪晓北,笑的眼泪都流出了来。
纪晓北把晓花抱起来,举高高,笑着打量她:“半年没见,长高了,也变好看了!”
晓花眉眼弯弯地笑着说:“姐,铁蛋和铁球也这么说。”
“姐!”晓菊走了出来,红着脸叫了一声。
纪晓北拉起了她的手说:“菊呀,姐不在家的日子里,你辛苦了!”
晓菊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劲儿摇头。
“石头在南城的纺织作坊,我已经让人去叫他回来了!”
“姐,海峡先生呢?”晓菊问。
纪晓北心里一疼,犹豫了一下说:“晓菊,海峡走了!”
晓菊一愣,好像没听清楚,姐姐说的这个走,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愣愣地看着姐姐,一脸迷茫。
纪晓北拉紧了她的手:“海峡和石头遇到了流民,流民凶悍,海峡就……”
纪晓北说不下去了,眼泪打着转儿。
晓菊的身子一下子泄了气,眼睛里没有了神采。
“姐,海峡先生是个好人!”她喃喃地说了一句,转身进了灶屋,帮着林婆子抱孩子去了。
晓花懵懂地问:“大姐,海峡先生是死了吧!”
纪晓北点点头。
晓花第一次经历身边人去世,害怕地拉住了纪晓北的手。
“大姐,那小七就没有哥哥了!”
晓花哭了出来。
纪晓北把晓花搂在怀里,轻声说:“石头就是小七的哥哥,我和晓菊还有你都是小七的姐妹。”
提起伤心事,林婆子又开始抹泪。
海峡这孩子,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再说张一元他们那边。
路上,树根一头雾水问:“一元兄弟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一元甩了甩刚刚长长的头发,故弄玄虚地说:“等到了手工坊,你自己看吧!”
宋老黑早就急得不行了,扯着脖子朝前看去。
好不容易到了手工坊门口。
就见上面挂个木牌子,上面写着几个字。
宋老黑一下就兴奋了,一拍大腿骂道:“他娘的,这个和咱村祠堂挂的那个一样,真的是正果手工铺子!”
泥洼和泥坑互相看了一眼,又看向宋老黑:他识字?
不可能,从小光屁股玩泥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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