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身而去,追那些流民去了。
流民早就吓破了胆,纪晓北左砍右砍,像切菜似的把他们砍倒。
有人丢了刀和棍子,跪下就拜:“神仙奶奶,饶命呀!”
纪晓北高喝一声:“抢劫杀人,凶残至极,送你们去见阎王爷……”
“神仙饶命呀!”几个人磕头如捣蒜。
“姐!我来……”纪晓北见冲过来一个小子,竟然是阿乞。
“大胆流民,劫道杀人,跟我去卫所!”阿乞喊道。
阿乞后面跟着的人,把他们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姐,不好了,姐,海峡……”石头哭嚎的声音传了过来。
“不好,海峡出事儿了!”纪晓北急匆匆赶过去。
石头抱着满身是血的海峡,哭的死去活来。
他浑身冒着鲜血,已经没有了呼吸。
纪晓北:……老天爷,海峡死了!
天上飘起了雪花,不一会儿,覆盖了大地上的一切。
宣化府,白府里。
梁玉摇吃了早饭,斜卧在榻上打盹儿。
丹凤拿了薄被给她盖上,梁玉摇猛地一下惊醒了,一身的冷汗。
“姑娘!”丹凤叫道,“姑娘你怎么了?”
梁玉摇揉着眉心,一脸惊恐:“做梦了,做梦了!”
丹凤忙着给她摩挲后背。
梁玉摇看着外面的大雪,满腹心事,心烦气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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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乞带着西山卫所的人处理伤员。
马德彪低声吼着,大大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眼泪汩汩地往外流,后面车上拉着冰冷的马海峡。
石头蹲在他身边,不停地哭。
纪晓北坐在车辕子上,眼泪被寒风吹干了,心如刀绞。
石头和海峡走了以后,她待着无聊,也想去庄子上转转。
快过年了,慰问一下庄子的管事,她本来想让梁玉摇去的,还没来得及说,她就被外祖母家的人接走了。
天冷,她穿上了付老太送她的红色大氅。
没想到,海峡他们两个在路上遇到了劫匪。
要知道这样,她死活也不会让两个孩子来的。
“石头,海峡要救的那个同窗叫什么名字?”纪晓北声音沙哑地问。
“不知道,我没见过……”石头哽咽好久回答道。
那个人也受了重伤,被阿乞他们带走了。
这可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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