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痛快,就多加些钱。
不过也行了,万一县衙开了平价仓放粮,自家囤的这些就要砸在手里了。
“我今天没带那么多钱,只带了定金,明天一早就来拉粮食!”纪晓北丝毫没有犹豫,从兜里掏出了一把银珠子。
老板写了文书,收了定金,恍恍惚惚中就卖出去好几千斤粮食。
纪晓北拿着文书,让掌柜的给称了几斤黄豆种子,这才出了门。
明天买粮的钱还没有着落,她还不知道从哪里弄去呢。
水到桥头自然直,总有解决的办法。
实在不行,定金就不要了,也没多少钱。
可要是解决了钱的问题,那就大赚一笔,这是以小博大。
从粮铺出来,她抬头看到铺上挂着一个崭新的牌匾“秦家粮铺”。
怪不得老板不敢囤粮呢,原来是个新手,这个粮铺看了没多长时间。
粮铺的不远处有一个小门脸,门口放着好多的锅碗瓢盆,像是在搬家。
“老婆子,我来收拾,你去叫牙行的人过来,让他们来看铺子,今天价格低些也租给牙行人。”一个老汉佝着背说。
正在收拾的一个婆子,无奈地叹气说:“要不再等等吧,他们租金压的太低了”。
纪晓北走过去问:“大伯, 您是要出租铺子吗?”
老汉点头,便不再理她。
铺子闲置了一个月都没租出去,看的人寥寥无几,饭都吃不饱,谁还有钱租铺子呢。
“大伯,这铺子多少钱?我能看看吗?”纪晓北问。
“随便看吧,一年12两银子。”老汉头都不抬地说。
纪晓北进去转了一圈,外面是个大开间,里面还有一个小厨房,看来以前是经营吃食生意的,里面还码放着桌椅板凳。
“大伯后面有院子吗?”纪晓北问。
“姑娘,后面没有院子,以前是有的,卖掉了,然后就把铺子的后门给封住了。”老婆婆站起身,朝后墙上一指。
果然有修缮过的痕迹。
“没有后院,这个价格就有些贵了,我要是做吃食生意,晚上还要回家去住!”纪晓北说。
她没有刻意压价,心里确实就这么想的。
“姑娘,如果不太讲究的话,板凳一撤,铺上草席,拉上帘子,这屋里就可以睡的。”婆子说。
她和老汉把后院卖了之后,就是这么睡的。
纪晓北和老婆婆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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