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波摆摆手,也是仔细回想着说:
“这个罗平,忽然见从滇省那边回来,感觉就挺仓促的。”
“之前他告诉我,他在滇省那边做烧烤生意,结果赔本,这我肯定是不相信的。”
“但具体他在那头做什么?我不清楚,可这次回来的过于匆忙,然后也不去外头找工作,就这么一直耗在村里。”
“我也曾经问过他,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工作?他没答应,就说这半年多来,在滇省那头实在太累,想休息。”
“那我说好,你想休息就休息,但必须得去工作。”
“那罗平怎么说?”顾晨问。
“罗平怎么说?”罗波摇摇脑袋,也是叹息着说道: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之前还喜欢到处跑的罗平,现在开始喜欢待在村里,而且怎么叫他都不出去。”
“我说你守在村里能干啥?可他说什么就是不听,刚开始,我还以为他在市里那边得罪过谁?”
“可现在一想,他肯定是得罪了谁?有可能是欠债的债主。”
偷偷瞥了眼舞台方向,罗波也是心神不宁道:“像舞台那边的这伙人,说是他朋友,但实际上我是知道的,罗平欠他们钱,只是不多而已。”
“而且这些人跟他还算是朋友的交情,所以应该不会对他怎么样。”
“可就是其他人不知道什么情况?其他人,就比如大债主什么的?”
“毕竟,罗平总是三天两头问我借钱,一问就说是还债,我问他,你到底欠人家多少钱?结果他让我别管。”
重重的叹息一声,罗波也是没好气的直拍大腿:“我肺都要被他气炸了。”
“感觉应该是欠了很多钱,他肯定是不敢说,所以一直瞒着我。”
“我看应该不像。”顾晨摇摇脑袋,也是若有所思道:“您想想看,如果他真的欠人家不少钱,那债主干嘛要把他打伤?”
“如果打死了罗平,那债主问谁要钱去?”
“这……”
也是被顾晨忽然一提醒,罗波回头想想,好像也这么个道理,于是又问顾晨道:
“可是,这到底是谁干的?你好像是见到罗平被人打伤的,那你到底能不能想起,那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征?”
顾晨摇摇脑袋:“目前来看,并不能判断那人的具体样貌。”
“因为当时天台那边是没有灯光的,这两人都是在昏暗的环境下站在一起。”
“而且两道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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