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他,在他的住所发现了这块金属牌,当时还拿在手里观察了一下,感觉也不是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
“但是,罗伟却对我发脾气,让我不要乱碰,好像这块破牌子,在他心目中很重要的样子。”
“这样啊?”卢薇薇闻言,顿时有些迟疑道:“那这么说来,这块金属牌,的确对他很重要啊。”
“警察同志。”这边卢薇薇话音刚落,那边的许娟便凑过来问:“你们是怎么弄到这块金属牌的?”
“哦,是罗伟自己送到我们芙蓉分局来的。”卢薇薇说。
“自己送过来的?”许娟有些诧异,她没听懂卢薇薇意思。
卢薇薇见状,也只能再次解释着说:“是这样的,罗伟去世当天上午,曾经来过我们警局,给我跟顾晨送来几袋咸鱼。”
“因为之前,我们曾经开车送他回家过,我估计他是送几袋咸鱼表示感谢。”
“但是当时袋子里面,除了咸鱼,还有这块金属牌,感觉怪怪的。”
“我们就对这块金属牌展开调查,发现金属牌上的符号和图腾,似乎是在哪里出现过。”
见许娟听得入神,袁莎莎也补充道:“后来我们根据这一线索调查,还真就找到了图腾和符号的出处,来自高曲岭何家村的一枚血沁古玉上。”
“但是后来我们发现,是有名外籍女子,购买过这枚带有符号和图腾的血沁古玉,并且去工厂开模,打造了两块含有血沁古玉上面符号和图腾的金属牌。”
“我们这里的就是其中之一。”王警官也是附和着说。
“原来是这样?”许娟闻言,微微点头,却有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们发现,开模具的女子,在得到样品金属牌后,是罗伟骑着电瓶车,当晚将她接走的。”顾晨调整呼吸,再次将之前调查的情况,告知给许娟说:
“这么一来,我怀疑这个外籍女子,跟罗伟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但是开模具的时间,我想向你求证一下。”
“他跟外籍女子?”听到这个消息时,许娟的眼眸微微一颤。
这似乎不可接受。
难道说,罗伟在背负债务的这段时间,除了跟自己接触以外,还跟某个外籍女子纠缠不休?
要知道,罗伟在春风得意时,尚且不会跟其他女子产生瓜葛,也就更不可能在破产之后这样做。
所以许娟认为,这个外籍女子,或许只是罗伟的某个客户而已,因此这样自我安慰,似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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