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死人家瘸子家的狗,就为了偷几只鸡,跟人一直做叫花鸡吃。”
“等等。”王警官忽然打断了小个子老大爷说辞,赶紧问他:“这刘鹤平时要吃叫花鸡,自己不会买吗?”
“不是会不会买的问题,是作风,是习惯问题。”小个子老大爷长叹一声,也是不由分说道:“这人要是偷盗上瘾,一下子很难改变。”
“就拿刘鹤来说吧,他在牧场里,也就混混日子,偶然间想吃叫花鸡,立马就跑到村里来弄。”
“你要说给点钱也就算了,村里人也不怎么计较,但这家伙就是不给钱,偷,而且还喜欢专投瘸子家的。”
“您说的那个瘸子,指的是?”袁莎莎问。
小个子老大爷指了指东边一处地点道:“看见没,那地方就是瘸子家。”
“早些年,那人出车祸,把腿给撞瘸了,不过人家也赔了不少钱。”
“那瘸子就拿着这些钱,在村头养鸡,还养了不少呢。”
“这刘鹤怎么着?看人家养的鸡多,又大多是散养,所以就经常路过的时候,偷偷抓几只上车,光我们村里人看见的就不下三四次。”
“可这刘鹤怎么着?那是屡教不改啊。”
说道这里,小个子老大爷也是满脸怒气。
高瘦老大爷也道:“好在人家刘琴识大体,知道她弟弟刘鹤是个什么货色,所以经常逢年过节,都会买点东西给村里老人。”
“而那些被偷走数量的鸡,刘琴也经常会照价赔偿,可这也助长了刘鹤这家伙的坏毛病。”
“这不,上上个月,瘸子为了防止刘鹤再来偷鸡,所以在集市上买了条狗养着。”
“可就在前不久,听说狗被人毒死了,可大家一猜就是刘鹤,以前王寡妇家的狗就是他毒死的,那时候都有目击者。”
“但这次吧,刘鹤不承认,而瘸子家损失的不止那条狗,连鸡也少了几只。”
“但有人却在前几天通说,刘鹤在牧场附近做叫花鸡,你说,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这不明白着吗?”
“那条狗是前几天被毒死的对吗?”顾晨问。
高瘦老大爷点头嗯道:“没错,就前几天,被瘸子埋在河边大树下。”
“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顾晨说。
高瘦老大爷眉头一蹙,忙问顾晨:“警察同志,你们是想把狗挖出来?”
“没错。”顾晨点头嗯道:“我们要提取这条死狗体内的毒素,看看是否跟刘琴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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