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妹妹就算再如何想不开,断不会去到一个开满鲜花的地方服毒自杀,这不符合常规。
庄强脸色难看,他赶紧追问顾晨道:“那顾警官,你认为凶手应该会是哪个范围?”
“对她非常了解的人。”顾晨说。
“对她非常了解的人?”
庄强和郝医生面面相觑,几乎是异口同声。
似乎感觉这条件,不就是专为为二人量身定做的吗?
两人不寒而栗。
庄强赶紧求证道:“顾警官,你怎么会这么说?你说的对她了解,是指哪种?”
“别急。”顾晨走到两人的中间,也是淡然说道:“这个人,我目前判断,最起码他并不知道庄青对花粉极度过敏。”
“嚯!”感觉终于摆脱了嫌疑,郝医生松上一口气,拍拍胸口:“吓死我了,差点感觉自己洗脱不了嫌疑。”
“要是庄青花粉过敏,别人知不知道我不清楚,我肯定是最清楚的一个。”
他瞥了眼庄强:“还有庄先生,他也清楚。”
“没错。”见郝医生提到自己,庄强也是赶紧附和。
顾晨压压双手:“二位不用紧张,我说的并不是你们。”
“顾警官,那你能不能再说清楚一下,如果有凶手,那凶手除了不清楚庄青对花粉过敏外,还有哪些特征?”
庄强现在也是急躁的不行,不知该如何解决妹妹的事情。
顾晨则是淡淡说道:“这个人除了不知道庄青对花粉过敏之外,应该还对庄青家里非常了解,尤其是庄青看过哪些书?还有她笔记里的内容,这也并不能说明她就一定想自杀。”
“顾警官,您的意思是?”郝医生似乎有些不太明白。
顾晨走到他面前,也是一脸认真的道:“郝医生,笔记本里记录的那些悲观情绪的句子,以及那些对死亡渴望和向往,以及赞美的诗句,或许只是庄青在病情严重时候摘抄的。”
“可凶手显然知道有这些摘抄本的存在,所以他设计将这些庄青之前在严重抑郁时期所摘抄的诗句,放进庄青的包里,一起带到观湖旁边的山岗上,为了就是让大家怀疑,庄青死于极度抑郁,对生活充满失望。”
回头看着庄强,顾晨又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很好理解,凶手肯定也知道庄青抑郁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听顾晨一说,庄强顿时茅塞顿开。
顾晨所说的这些情况,就像把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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