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来,她会杀了我阿爸,还有我阿妈。”
“她甚至连我阿爸住那所医院,几号病房都知道,我慌了,我当时彻底慌了。”
“她把自己接近我的所有目的都说了出来,甚至把自己如何报复我的细节都全盘托出,她甚至毫无保留的揭我的伤疤,说我阿妈的坏话。”
说道这里,张雅琴瞥了眼袁莎莎:“不信你们可以让那个小女警把的手机解锁打开,看看那些信息是不是她发的。”
“我想所有人看过之后,当初都应该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干掉这个狗娘养的,她就是个恶魔。”
“所以……”顾晨说。
“所以我当时愤怒极了,我知道,我不出来,她一定会对我阿爸动手的,我只好约她昨晚8点在福山小区外头的网球场见面。”
“你就是这样杀了她?”卢薇薇问。
张雅琴点头:“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愤怒,当初她阿爸夺走我阿妈,现在我阿爸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可她认为她阿爸的死,完全是我阿爸为了报复,才干出来的丑事。”
“因此她现在只有一个目的,跟我做个了断,我知道,那天去赴约,不是我死就是她死。”
“所以我没有给她机会,我拔刀刺中了她咽喉,她倒在了地上。”
说道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这种事情原本不该发生,可是两个失去亲人的女子,却开始相互伤害,彼此作恶。
做错事的人,往往总觉得事情过去,而承受的人,只能随着时间慢慢沉淀。
有时候无罪的人还会自责,有罪的人却心安理得。
但顾晨一直觉得,生活可能就是一件件你始料未及的或大或小的事情构成的。
可能如你所愿,或不尽人意。
看着面前的张雅琴,顾晨摇头叹息道:“所以你根本不理智,这种事情,就应该坐下来好好商量,或许矿井里的事情,根本就不是矿主跟工友所说的那样呢?”
“或许,这只是矿主为了推卸责任,故意让工友这么说的呢?又或者你阿爸跟韩丽丽的阿爸,只是刚好偶然受重伤呢?这种事情,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
“你应该和韩丽丽,一起去调查拿起伤人事故的真相,而不是在这里相爱相杀的。”
张雅琴眼角含着泪珠,她点了点头:“或许,你说的对吧,可现在已经晚了。”
“所以人才一定要经得起假话,受得了敷衍,忍得住欺骗,忘得了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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