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
或者说,他怕写出来的“阿骨打”,与那些废稿中的“阿骨打”,完全是天壤之别,这就等于是在暴.露自己的假身份。
“你们的要求太荒唐,我……我不能接受。”
“你不画也没关系,那我就跟你说说看,我是如何看穿你是冒名顶替的。”
顾晨也不再跟他废话,如果可能,自己想尽快将这件事情解决掉。
高杉哼哼两声,然后摆出一副歇耳恭听的样子:“你倒是说说看,我堂堂一个艺术家,偏偏就不信这个邪。”
可帅不过三秒,顾晨直接拎着高杉的衣领,将他带到了一间作画室。
“你喂养金丝雀的面包,都在这里。”顾晨指着画板旁,一大块还未丢弃的面包道。
“这,这又能说明什么?”高杉摆脱顾晨的束缚,整理了一下上衣道。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顾晨会死死盯住这点不放。
他见过疯狂的警察,可也没见过像顾晨这样刁钻的警察。
再说了,喂养金丝雀与自己真假身份有何关系?可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高杉死死盯着顾晨的双眼,他希望用自己的愤怒掩盖心虚。
但试过之后他就后悔了,发现这招对顾晨根本没用,而且,顾晨也注意到高杉这些细微的变化。
办理过的案子也不少,早就让顾晨习惯了对方在狡辩中的疯狂挣扎。
顾晨嘴角扯动了一下,道:“画家在素描构架时,一般都不会使用普通橡皮,而会使用面包去擦拭,这是原来文艺复兴时期留下的传统;因为当时用的是羊皮纸,表面粗糙纤维较粗,而且多用碳条起稿,所以采用有较强吸附力的干面包来当橡皮。”
“啊?是……是这样?不,也有例外,比如我,我就不用面包来擦拭。”高杉一时间乱了方寸。
他想狡辩,然而又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高杉现在根本不敢盯着顾晨看,因为心虚会让他更紧张,其实他已经很努力的假装镇定了,可面对顾晨,他还是怂。
因为顾晨的每句话,几乎都戳中了自己的痛点。
他想狡辩,可又不知该如何说起。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顾晨也是早有准备,随后将刘法医的检测结果拿出来,道:“我们在这些面包片上,发现含有有毒物质,而这些东西都来自颜料残留。”
房间里,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高杉脸都吓白了:“我,不,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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