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溪还未到大门外面就听见有人哭着说道:
“我们掌门重病缠身,临死前想见外孙子一面,否则死不瞑目!
你们皇甫世家当初就负了我师妹,如今还想让我们掌门含恨而终吗?!
你们皇甫世家真是欺人太甚!
如果今天不让我把我师侄带回去,我就死在你们皇甫世家面前!”
等到了大门外面,看到一个中年人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在他身后站着几个年轻人也在抹眼泪。
中年人看到景炎,愣了一下。
“你,你就是炎儿?像,太像了!你的眼睛和你娘长得一模一样!”
中年人越说越激动,直接站了起来。
“我是你娘的师兄刘庆波,快,快叫师伯!”
景炎虽然性子比之前动不动就要寻死温和很多,但相比于一般人还是有些孤僻阴郁,不喜旁人靠近。
所以看到刘庆波离自己越来越近,不由得往旁边闪避了一下。
刘庆波有些尴尬,搓了搓手:
“这,这,我也是太激动了!
炎儿,我这次来主要是想带你回无源宗,你外祖父已经时日无多,他临死前想见你一面。”
景炎的神色没有什么波澜,淡漠道:
“你可有证明身份的信物?”
刘庆波忙拿出两块木牌:“这是你外祖父的掌门令牌,这是我的身份令牌。”
一旁吃瓜的君闻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掌门令牌是木头做的?看来这无源宗挺穷啊!
他们玄天宗虽然也穷,但好歹是玉牌。
景炎接过令牌看了看,虽然令牌的材质不怎么样,但雕刻上还是下了功夫的,还算精美。
其实这种小门派的令牌随便就能仿造,根本看不出什么。
刘庆波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拿出一块留影石对景炎说道:
“炎儿,你外祖父如今已经是弥留之际,你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他激发了留影石。
病榻之上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眼窝深陷,瘦得皮包骨一样,一看就是时日无多了。
景炎心里有些酸涩,虽然没有见过老者,但他直觉那确实是他的外祖父。
他沉默了片刻:“我随你去看看。”
刘庆波顿时大喜:“好,好,掌门若是见到你,说不定这病就好了!”
景炎对二长老说道:“烦劳二长老找个地方让他们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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