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发麻。
忽然他们看到一个海军将军策马疾驰而来,正是集团谈判副使,蔡一林海军少将。
歌声停下时,蔡一林翻身下马,立在了李家奇几人身前,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行刑队。
他忽然发现站在自己对面的那位四五十岁的安保大队长,正是那个遥远的春天,将自己带到耽罗岛海警学校的人。
蔡一林向褚六响敬了个礼,沉声道:“教官,好久不见。”
曾经的海警炮王笑着还礼道:“是啊,我退伍都十年了。”
说着他看一眼蔡一林的肩章,露出欣慰的笑容道:“请问海军少将阁下有何贵干?”
“我想请问教官,此次行刑经过合法审判了吗?有人民临时政府指定贵单位执行死刑的文书吗?”蔡一林并没有拿自己的职务压人,显然是给昔日教官面子。
褚六响摇摇头,如释重负的咧嘴笑道:“没见到。”
“那就不可以行刑。”蔡一林沉声道:“请立即带回,以免继续损害集团形象!”
“是,海军少将阁下!”褚六响挥挥手,下令道:“撤!”
转眼功夫,就带着部下骑马离去,不再理会两位国公。
“二位今天的行为,我会以谈判副使的身份写成报告,呈送人民临时政府的!”蔡一林说完朝李家奇递个眼色,后者便赶紧和同伴回到了人群中,簇拥着马车向码头而去。
徐文璧满头汗珠,张元功面如土色,两人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保皇党领袖,而是被人家当枪使了……
弄不好要被发配懊洲了,甚至去西伯李亚去种土豆都有可能!
天空那轮血月,仿佛幻化成了慈父,在含笑看着他们。
~~
这边万历皇帝在数千百姓的‘护送’下,在沿途父老乡亲的围观下,一路‘风风光光’下江南。
那边征倭军也如期肃清了入侵朝鲜的倭寇。在釜山过了中秋节后,便登上中国海运的船队,浩浩荡荡跨海反攻日本。
原本按计划,征倭军登陆第一战是名护屋城的。
但是太阁下当初筑城,显然没有询问过九州老王……哦对,老王已经挂了。那问问附近的松浦隆信也行啊。
他一定会用自家的惨痛例子告诉太阁下,筑城,一定要远离海岸,至少建在炮打不到的地方。
结果名护屋依然建在海边,第七舰队甚至可以逼近到一公里的距离开炮。
对舰载大口径加农炮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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