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皇上的问题就不大了。毕竟皇帝还没亲政,现在说了算的是皇后。
但他就不信佛堂烧了太后能不慌?张相公都大出血了,对太后还有什么用?精壮的张相公才是太后的顶梁柱、主心骨、修行导师。那么精明的女人,能不懂竭泽而渔、杀鸡取卵、焚林而猎都是不可取的?
“宫里这边先不说,文官那边能同意这个方案吗?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冯公公忧心忡忡道:“咱家其实也知道,他们这次闹,表面上是反对夺情,实际上是反对张相公的新政。只要考成法不去,或者继续清丈田亩,他们怕是还要闹下去的。”
“嗯,是这个理。”赵昊点头道:“这两件事也是岳父大人的底线,他就是豁出命去,也要坚持到底的。”
“谁说不是嘛。”冯公公叹气道:“咱家也只能帮他到底了。”
“不过这两件事,在文官那里轻重还不一样的。”赵昊从地上捡起两块小石子,搁在掌心道:“考成法已经推行五年了,大家虽然怨声载道,但其实早就习惯了,再坚持下去也没问题。”
“也是,都五年了……”冯公公颔首道。
“所以只有清丈田亩一个难题了。”赵昊便丢掉一块石子道:“这事儿几年了?”
“还没正经开始呢。”冯保道:“也就是前些年海刚峰在应天十府完成过,效果很不错,叔大兄才决定今年秋收后在全国推行的。这要不是老封君过世,现在全国就已经开始了。”
“也就是说,因为岳父一时不在,这样的国策,下面人便不想开始了?”赵昊反问道。
“那当然了,清丈田亩可是照妖镜,真配上考成法执行起来,谁家都无所遁形。”冯保笑道:“其实这回,就是闹的这档子事儿。”
“对了,岳阳那边查出什么了吗?”赵昊压低声音问道。
冯保缓缓摇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道:“那天在船上的所有人,包括保护老封君的锦衣卫,各个都抓起来上了大刑,好几个皮都扒了,可就是没人招供。”
“也是,招了要灭门的。”赵昊盯着手中的石子道:“所以这件事更应该慎重了,不然会出更多乱子的。”
“那你有两头兼顾的法子?”
“清丈田亩肯定要坚定不移的搞下去,只是把战线拉长一点,比如限期三到五年完成。”赵昊便叹息道:“先把眼前这关过去吧……”
“也只能如此了。”冯保点点头,和稀泥虽然不是好办法,但眼下却是唯一能让双方都接受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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