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插在象牙烟嘴上抽的卷烟,采用最上等的烟丝,抽起来感觉并不比雪茄差。
但缺点是抽的太快了,张相公没吸两口已经抽一半了。心说,这香烟像恋爱的激情,过瘾,但完事儿太快……
抽完一支烟,他觉得自己状态好了些,才问赵昊道:“什么时候走?”
“下月初的船。”赵昊恭声道。
“这么着急?”张居正微微皱眉,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小铃铛,很懂事儿,好使的很。
“老婆大着肚子,实在不放心啊。”赵昊苦笑道。他闰二月进京,如今马上就七月了,实在对不起留在南方的孕妇……们。
“再说现在是岳父当首辅了,小婿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你就是这点不好,太儿女情长。男子汉大丈夫当以建功立业为重!”岳父大人教训道。
“是是。”赵昊谨受教道:“可小婿去南边,才有用武之地啊。”
“胡说,京师才是大明的中枢。”张居正话里话外,其实都希望他留下来,扮演当初严世蕃之于严嵩那样的角色。
没办法,他儿子还要考科举,而且敬修、懋修在这方面比赵昊差的不可以道里计,所以几年内还指望不得。
这是很正常,男子三十岁能成熟就不错了。像赵昊这样的早熟品种,只能说是异数了。
但赵昊却不想留在京里,他诚心实意对张居正道:“岳父还记得之前我们聊过的‘重分大饼’和‘烙更多饼’吗?”
“当然记得。”张居正缓缓点头,神色稍霁道:“之后为父仔细寻思过,你说的有些道理。为父和高阁老的改革,就是在重分大饼,所以会得罪已经有饼吃的人,注定会很艰难。如果能有更大更多的饼拿来分,改革当然会轻松很多,为父也不用担心会被五马分尸了。”
顿一下,他又笑道:“其实商君的结果已经是改革者最好的结局了,能像他一样变法成功,哪怕被五马分尸,为父亦心甘情愿。”
想到另一个时空中,岳父大人的悲惨身后事,赵昊实在没法继续这个话题,笑笑道:“不管怎么说,能从外头弄来更多的饼,对岳父总是好的,就让孩儿去吧。”
“嗯……”张居正无奈摆摆手道:“去吧去吧。为父在京里重分大饼,你去南边烙大饼,双管齐下,总比一条腿走路强。”
“是,那孩儿先告退了。”赵昊向他深施一礼,退出了首辅值房。
“下次回来,要抱着外孙!”到门口时,却听张居正丢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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