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公司发展壮大后,就可以陆续反哺江南银行,让江南银行也扭亏为盈了。
这套借鸡生蛋的生意经,实在太厉害了。老西儿们很清楚,他们要是不跟,就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张遐龄一面模仿赵昊的公司制,不断吸取股东入伙,增加银行资本。一面也学着发行债券,来维持鑫隆银行的竞争力。
同时寄期望于封贡之后,宣大一带可以商业繁荣、民生恢复,这样鑫隆就有机会大量放贷,也完成自己的商业闭环了。
无论如何,张遐龄重金砸下去,终于止住了颓势,迅速将存款恢复到从前的水平,成为仅次于江南银行的大明第二银行。
虽然大明目前只有两家银行……
不过张遐龄和张四维都很清楚,眼下大伙儿愿意买鑫隆的债券,除了看在山西帮的面子上,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相信他们能促成与俺答议和,让已经穷困到极点的山西,重新恢复生机。
可以想见,如果这次议和失败,尤其是因为张四维的原因失败,失望和愤怒到极点的金主们,肯定会疯狂挤兑鑫隆银行,并让他们提前还债的。
那样,等待张家的只有万劫不复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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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存亡之际,张四维也是豁出去了,还什么都没问呢,他就给邵大侠一张白银一万两的会票。
看在小维如此懂礼数的份儿上,邵大侠终于神色稍霁,坐下来将高拱的意思转达给他。
“相爷那边,会以不合流程为由,将那曹大埜的弹章打回,命他重新往通政司投递。”邵芳沉声道:“这样一来二去,少说能为你争取到两三天时间。”
“然后呢?”张四维非但不傻,反而绝顶聪明,哪能听不出对方的意思。只是不亲耳听到,总是不死心。
“还能怎样?”邵芳把脸一板道:“你还想让相爷保你不成?就是要保你,也不是现在!”
“不敢奢望。”张四维满嘴苦涩道:“谁让在下捅了这么大篓子呢?”
“相爷没看错,你果然明事理。”邵芳竖起大拇指,假假夸了他一句道:“眼下只能想办法保住最要紧的事情,把损失降到最低了。”说着他定定看着张四维,沉声问道:“什么最要紧?”
“俺答封贡和相爷不能被牵连。”张四维自嘲笑笑道:“为了保证这两件事,我舅舅也不能被牵连,所以只有我这个无足轻重的翰林学士,把所有责任都抗下了。”
“对。”邵芳点下头,笑道:“跟聪明人说话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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