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事本人怎好开口?老夫替你求这道旨意就是!”高拱大包大揽的一摆手道:“只要那小子真能把事儿办成了,我就给他当这个月老又如何!”
“杀材净走狗屎运!”张居正不爽的哼一下,闷声道:“让肃卿兄费心了。”
“哎,你我情同手足,说那些就见外了。”高拱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安慰道:“我也不是硬劝你大度,只是人活一世,还能老让你一帆风顺?像老夫前二年栽那个跟头,比你这个如何,还不是一样挺过来了?”
“唉,可能是仆之前太顺了,日后还是要多向肃卿兄学习啊。”张居正点头叹气。
“哈哈哈,这就对了,你要跟老夫学的地方还多着呢!”高拱感觉十分畅快,大笑一阵才问道:“对了,那小子提什么条件?”
“他还敢提条件?他有那个脸吗?!”张居正咬牙切齿道:“把我闺女拐去还不够吗?”
“你还是问清楚的好。”高拱劝道:“毕竟票不在他手里,人家还是分锅吃饭的。”
“那是他的事,不用我们操心。”张居正冷着脸道:“他清楚做不到是什么后果!”
“唔……”见他一副吃定赵昊的架势,高拱也不好再多说,便道:“离下次朝会还有七天,你给我盯紧点儿,有没有戏都让那小子早知会一声,咱们也好再想别的办法。”
“肃卿兄放心。”张居正点点头道:“我会盯着的。”
“下次朝会一定得搞掂此事!”高拱急的满嘴起燎泡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俺答的大军已经在大同外驻扎一个月了。再没结果他会铤而走险的!就算顾忌孙子退回去,议和的事也过了这村就没这店儿了!”
“明白。”张居正再次点头道:“我会每日催促的,一有消息马上禀报。”
“有劳了。”高拱挤出一抹强笑,便戴上了老花镜,继续忙碌起来。
高肃卿一年能干出别人十年都干不出的成绩。除了他能力就是强,猛之外,还因为他真的拼命。
都快六十的人了,就住在文渊阁后直庐中,没白没黑的干,一个月也回不了一趟家。
张居正是那种工作生活两不误的人,他明明能在正常上班时间,把自己的政务都处理完。可他的肃卿兄不回家,他也只能干陪着。又不能把新纳的小妾弄进宫里来,搞得不谷火大得很,下巴上都起了火疖子。
还好胡子密看不出来……
临走前,他便忍不住劝道:“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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