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赵昊出去,巧巧呆呆捂着发烫的脸,好半天才羞涩嘟囔道:“他发什么疯?”
马秘书见她羞成这样,觉得自己也该红红脸,便也羞涩道:“谁知道呢,我被你连累了……”
她心里却郁闷的要死。什么叫‘这样你就没法笑话我们了’?
淦!本姑娘的初吻就因为这么荒唐的理由,这么草率就丢掉了……
马姐姐懊糟的想哭,却又幸福的想笑。
我好像不用算计的那么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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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昊逃也似的出了舱室,来到艉楼甲板上,依然心跳过速。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这般反应,完全就是个老色胚嘛。
“这不是真的我,本公子还小,必须清心寡欲,不然会肆零肆的……”赵公子吹着海风碎碎念,平复自己躁动的心。“对,一定是老赵家的遗传,我要克制,克制。”
“公子要克制什么?”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吓了赵昊一跳。
但当赵公子回过头来时,却已经恢复了惯常的云淡风轻。这二年别的不说,这面皮功夫是炉火纯青了。
“这里风大,开阳先生怎么上来了。”他一脸关切问道。
郑若曾在儿子的搀扶下来到赵昊身边。郑应龙看到赵公子唇上的胭脂,刚要笑着出声提醒,却被父亲攥了下手,赶紧住口。
“不打紧,老朽心怀荡漾,正好吹吹风。”郑若曾笑着摇摇头。
“哦,开阳先生也亲……”赵昊差点说漏嘴,忙悬崖勒马道:“自感受了耽罗岛,不知是何感想啊?”
吁,好险。
所以说嘛,这男人啊,血液只能供一头。要想做大事,还是清心寡欲的好。
“感慨很多啊。”郑若曾笑着点点头,看向那层林尽染的汉拿山道:“耽罗岛真是个好地方,嘉靖三十五年秋,老朽奉梅林公之命,乘大福船考察海防倭情,曾登临此岛。”
“当时老夫就想,这个地方好哇,扼日本门户。如果在这里设一支水师,便可令倭寇不敢出海。是造物者特设此险,以阻倭寇进犯之路,以庇我大明千里海岸。”说着他轻拍栏杆,不胜唏嘘道:
“那次老夫都已经跟彼时的济州牧谈妥,借城山为天朝水师泊地,以御肥前、长门倭寇。然而回国后禀报梅林公,此事却不了了之,唉……”郑若曾遗憾的叹息一声。
“彼时我大明陆战连败,水战连胜,东南诸公皆知倭寇不习水战。御倭上策自来无人不言御之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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