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准。
看到这夸张的一幕,熊典史却感觉本当如此。这才是能左压华亭徐,右镇金陵徐的江南公子该有的派头。
不待踏板放下,他便从船上一跃而下,就势深深一揖,向赵昊施以大礼道:“公子,幸不辱使命。”
“哈哈哈,熊大叔一路辛苦了。”赵昊笑着扶他起身道:“抱歉抱歉,后来才想起来,没多给你们点儿经费。肯定受苦了吧?”
“幸好遇到了余甲长。”熊典史苦笑一声,心说果然是忘记了。
“哦?余老伯。”赵昊闻言一拍额头道:“忘了让你去找他了。对了,还有张知县、华二哥,海大人,本公子在南京其实还是蛮有人脉的。”
“……”熊典史一脑门子黑线,现在放着马后炮,还有什么用啊?
赵公子也觉得,老对不起老熊了,便不好意思的转移话题道:“对了,咱们小公爷人呢?”
“公子,人在这儿!”这下轮到王班头和三个捕快,在公子面前露脸了。四人将五花大绑徐邦宁夹在中间,十分专业的押下船。
“哈哈,小公爷,咱们又见面了。”
赵昊便笑嘻嘻看着被绑成粽子的徐邦宁。
去年在味极鲜那次,赵公子还很弱小,虽然小公爷登门致歉,却也不敢太羞辱他。
事后想起来,赵公子每每深以为憾,这下弥补遗憾的机会终于来了……
“咦,怎么不说话了呀?”他用扇柄挑起徐邦宁的下巴,揶揄笑道:“毁我昆山大堤时,不是挺大胆的吗?怎么这时候装起孙子了?”
“赵!”徐邦宁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终于咽下了到嘴边的脏话,低头认怂道:
“赵公子我一时糊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是个屁,把我给放了吧。”
“呦,还挺识时务的。”赵昊不禁笑道:“不过我原谅你没用啊,得三十万昆山百姓点头才行。”
说着他吩咐熊典史一声道:“回头在他毁坏的堤段,安排一场公审大会,看看大伙儿什么意思。”
“老百姓肯定希望把他筑进水泥墩子里,摆在堤上任人唾弃、以儆效尤!”熊典史杀气腾腾道。
“唔,还挺有创意的。”赵昊哈哈大笑起来。
徐邦宁被吓得脸都绿了,这时候终于想起他大哥来了,忙回头叫道:“大哥救我。”
“唉。”便见个年长一些,与徐邦宁有些神似的男子,也从船上下来,朝赵昊深深一揖,然后竟当众俯身,跪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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