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
粪便就更别说了,那都是徐二爷的宝啊。
大妈大姐们还按照她们‘徐大哥’的要求,挨家挨户耳提面命,命令所有人保持个人卫生,不准随地便溺,不准到处扔垃圾。不准喝生水,不准吃生冷,不吃老鼠碰过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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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这些‘居委会大妈’们又在徐渭的带领下,率众到处填平坑洼,挖掘排水的沟渠,把营地道路铺成砖石的。
孩子们则从徐伯伯那里领到了灭鼠的任务,而且有丰厚的奖赏哦——一根老鼠尾巴换一颗糖!捕鼠最多一百个的孩子,还能分到一根肉肠!
这下营地里的老鼠们可就惨了。营地里六到十二岁的孩子足有上万人之多。老鼠一共才几只啊?了不起几千只就撑了天。一个孩子还分不到一只呢!
可怜的老鼠们登时陷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孩子们积极动手、开动脑筋,挖坑设卡、掏洞埋笼,掘地三尺也不放过任何一只老鼠。
当天就逮了三千多只。第二天,这个数目锐减到了五百。到第三天,连一百根尾巴都凑不起来了。
这意味着每一根尾巴都是一根肉肠加一块糖,在孩子们眼里,那可比金条还金贵。
营里实在找不到老鼠,孩子们又到外头去寻找,甚至有人跑去南城抓……
负责分糖的小吏发现有人作弊后,准备严厉喝止他们以南城之鼠,领北城之糖。
他却先被徐渭制止了。
小吏不解,徐渭训斥道:
“城南的老鼠不归本县管了吗?不管是哪儿的老鼠都算数,除非他们去外县抓。”
“那不可能……”小吏不禁失笑。
“不过是付出了几块糖几根肉肠而已。”只见孤蛋画家背着手,看着已经明显整洁的营地,露出了罕见的温柔笑容。
“孩子们回家时一定会,吹着口哨吃着糖,跑着跳着进门后,举着肉肠告诉爹娘,这是自己赢来的。母亲可以用它炒几顿好菜,父亲也能有点下酒菜,如果有酒的话。”
“这不比让你偷偷拿回去卖掉,强之百倍吗?”说完他一眼一脸呆滞的小吏道:“你明白了吧?”
小吏汗如浆下,不由自主打个哆嗦,他藏在袖子里腰带里的糖果,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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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梅汛过去后,堤上暂时用不了那么多男丁,老两口又组织男人们将破烂肮脏的窝棚拆掉,改用竹木搭建简易的住房。
当然,徐渭是不会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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