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徐二爷的屁股。“都怪你!说公子只值五百两,这下好了吧,自己成二百五了。”
“哎呦……”徐琨被拧出一身鸡皮疙瘩,唯恐再被这变态袭击,竟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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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船上,徐璠看到弟弟进去,就有些不祥的预感。
待那营门轰然关上,无数民兵涌上墙头,他就彻底知道大事不妙了。
“快拔锚,离开码头。”徐璠船上也就二三十人,根本无法奢谈营救。赶紧自保离开这里方为明智。
“哈哈哈,徐家老大来都来啦,别来无恙啊!”戴着金丝墨镜的赵公子,拿起个铁皮话筒,朝着慌乱的前小阁老大笑道:
“何不也进营,听本公子弹一曲肝肠断?”
船一动,刚刚缓过劲儿的徐元春,又趴在栏杆上呕吐起来。
“赵昊!”徐璠指着赵昊,厉声恫吓道:“你不要乱来!我二弟徐琨可是从五品的尚宝司少卿,扣押朝廷命官,你吃罪的起吗?!”
“你说他是就是啊?”赵昊哈哈大笑道:“我还说本公子官居一品呢。”
“这你都不知道?”徐璠难以置信道:“嘉靖四十三年万寿节,家父晋为建极殿大学士,荫徐琨为尚宝司少卿!这是天下皆知的。”
“那年本公子才十岁,什么都不知道。”赵公子装傻充愣,笑呵呵道:“大郎,你只管放心去吧,本公子会善待你家二郎的。”
“你,你给我等着!”一看赵昊这副惫懒样,气急败坏的跺脚道:“这里是苏州,不是你为所欲为的地方!”
“唉,大郎,这话你在北京说过,在通州也说过,到了苏州怎么还是这一句?”赵公子用小指头掏掏,轻吹一下手指道:“本公子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你,你……”徐璠被勾起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登时气血上涌,一阵天旋地转,赶紧扶住栏杆。“你不是人……”
正在呕吐的徐元春,闻声抬起头,看着老爹要被活活气死的样子,心里居然有些小爽。
徐公子的耳边响起唢呐声,眼前尽是漫天飘飞的纸钱,就连脚下的大船也变成了白幔包裹的灵船。
他顿时觉得没那么恶心了,终于止住了吐。
“回去报官!”可惜,徐璠缓了半晌,又活过来了,朝着儿子的屁股就是一脚。
徐公子脑袋往前一探,继续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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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二爷被童梓功用绳缚术绑成个粽子,推上了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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