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不行、吵架第一名’的操行,保准什么事儿都会吵成一锅粥。
这下东阁中,终于安静下来。
霍冀这才缓缓对赵守正道:“状元郎,你那日当街殴打小阁老,有上百名各衙门官员证词为凭,是不容抵赖的。后来又屡传不至,藐视法司,也是千真万确的……”
见杨博举了举手,霍冀便道:“天官有话说?”
“屡传不至这件事,老夫要替赵修撰说两句。”杨博便拢着胡子,一副老夫就是要卖人情的神态道:
“事实上,初十那天,本部文选司给假科,收到了翰林院送来的赵修撰休假申请,并且也给了他三个月的省亲假。”
“所以老夫觉得他屡传不到没毛病,能从返乡途中回来参加廷议,就已经很遵纪守法了。”杨博说完主动揽责道:“这事儿,要怪就怪我们吏部忘了知会法司吧。”
“是下官的疏忽,让部堂代为受过了。”王本固赶紧向上司请罪。
“呃,这样啊。”霍冀是晋党干员,自然要顺着老大的意思来了。“那后一桩就不议了,诸位意下如何?”
“……”有吏部尚书替赵守正背书,众官员就是心里不忿,也只能憋着了。
“那就单议打人一事。”霍冀马上掀篇,不给众人反悔的机会。说着他看看董传策道:“董廷尉,你可以发问了,但请不要激动。”
“我没激动!”董传策没好气的应一声,然后怒视着赵守正道:“现在本官问你,为何要当街行凶?!”
“无可奉告。”赵守正沉默半晌,挤出了四个字。
‘循环了,果然循环了……’庞尚鹏条件反射,一阵阵想要干呕。
“哼,你不说别人就不知道了吗?”董传策冷笑一声,从袖中拿出一摞证词道:“本官这里有目击官员的证词,都说你在行凶时,含含糊糊喊了一句话,到底是什么话?”
“拿出证据来。”赵守正把手一伸。
“是不是‘我叫你个坏种,想杀我儿’?”董廷尉问出推测的结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庞尚鹏心中默念一声,然后两手一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果然,赵守正面无表情说一句,然后把手一摊。
“呕……”庞尚鹏再也忍不住,冲出东阁,扶着栏杆大吐特吐起来。
东阁内,官员们也察觉到赵守正一直抗拒回答问题,不由纷纷皱起了眉头。
“状元郎,请你正面回答问题!”霍冀也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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