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上石头,丢到后海里不可!”
“就像你对赵守正他爹,干过的事情?”隆庆笑骂一声,递帕子给妹子道:“当谁都能像你一样,无法无天吗?”
“那老东西拆散我和赵郎十六年,不是死有余辜吗?”长公主拽过帕子,一边擦泪一边闷声道:“再说我又没真淹死他。”
“那是因为我去的快!”隆庆没好气的白她一眼道:“朕要是稍一耽搁,我看你俩还能再勾搭上不?”
说着伸出手指点了宁安脑门一下,骂道:“他在你府上藏了半个月,你都不跟朕说一声。到底是他近,还是我近?”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长公主讪讪笑道:“皇兄了。”
“嗨嗨,信你就有鬼喽!”
随着头顶大山搬走,嗡嗡也变得开朗起来了呢。
他一屁股坐在御榻另一头,端起茶盏喝两口道:“那业障忒冲动了,这次不给他个惨痛的教训,将来指定给朕搞出人命来!”
“……”长公主听得一愣一愣,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却又找不到证据?
嗯,朕这也是双关。
“你到底想把我赵郎怎样?”长公主便不再废话,单刀直入。
‘我赵郎……’皇帝愤懑暗道:‘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便愈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要借此良久,狠狠打这业障一顿板子,然后把他远远外放出去,省得自己整天提心吊胆。
但越是这样,皇帝就越不能让妹妹看出端倪来,便微笑道:“放心啦,他怎么说……也是朕的妹夫嘛。朕还能真让人怎么着他不成?不过是吓唬吓唬他,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万一廷议出个不好的结果呢?”长公主却非要问个准信。
“最后不还是朕说了算吗?”隆庆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笑道:“不管他们把调子拔得多高,朕都会轻轻放下的,不会让你赵郎,有什么闪失的。”
嗯,最多皮肉之苦,分离之痛。
朕光想想就开心,是怎么回事儿?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长公主狐疑的看着隆庆道:“皇兄笑得太瘆人了。”
“哦,有吗?”隆庆搓了搓自己的面颊,敛住幸灾乐祸的微笑,问道:“那你怎么才能放心呢?”
“除非皇兄不许六科参加廷议。”长公主闷声说道:“他们和赵郎有深仇大恨,肯定要往死里整他的。”
“这个么……”隆庆皇帝心说,光六部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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