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白捡了个钱包一样——傻子才不收!
换言之,若是王武阳早点报上自己另一个名字,赵昊一早就会亲切和蔼的收下这位高徒。结果白跪了半天,还白费了这么多唾沫……
所以说,这人啊,最好不要乱换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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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王武阳坐在杌子上,一边哧溜哧溜扒着凉面,一边大口大口灌着酸梅汤。
赵昊从旁翻看着他的名帖,不禁奇怪问道:“武阳,你是苏州府学的生员?”
“嗯嗯。”王武阳赶忙擦擦嘴,端正坐姿,搁下碗回话道:“回禀师父,徒儿是三年前补的廪生。”
“那你不准备参加今年秋闱了?”赵昊愈加奇怪的问道,心说莫非自己把一位学霸引入歧途了?
“参加啊?”王武阳应一声,神情一肃道:“当然,若师父不许参加,徒儿肯定弃考。”
“我没那个意思。”赵昊问道:“听说提学御史耿大人,这会儿正在苏州府科考,你却为何跑来南京。”
“师父说的是这个啊。”王武阳松了口气,一脸淡然道:“徒儿因为学业太过优秀,被选为儒士,不需要参加科考,就能直接乡试的。”
“好吧……”赵昊心说你是学霸你牛叉。“那是你准备在南京参加参加文会,等待秋闱了?”
“徒儿不打算参加文会了,他们水平太差,不仅浪费时间,还会把徒儿的水平拉低。”王武阳便露出一副不屑为伍的神情,然后又一脸谄媚道:“徒儿打算天天跟着师父,抓紧时间多跟师父学点东西是正办。不然年底进京赶考,就再难朝夕侍奉师父了。”
显然,在王武阳看来,中举已是探囊取物一般了。
“这……”赵昊苦恼的捂住脸。心说,若是让徒儿看到他心中伟大的师父,每天仨饱俩倒,除了跟小姑娘逗闷子,就是在树荫下躺尸看闲书,估计肠子都要悔青掉的。
但他并没有改过自新的想法,而是想着往后还是少见面的好。便笑眯眯问道:“你现在住哪?”
“前日到了南京,在大报恩寺借住了两宿,缠着雪浪法师告诉我师父的地址后,我便告诉他,不会再回去了。”王武阳一脸自我感动道:“徒儿是拿出破釜沉舟的信念,来见师傅啊。”
“那你准备在哪租房子?”赵昊干咳一声道:“秦淮河畔不利于专心,我看雨花台那边风景不错、干扰又少,最适合安心读书……”
雨花台在大报恩寺旁边,和蔡家巷一个城南一个城北,赵昊显然想让他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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