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林清柔在乌托邦再孤单也只会找林玄野唠叨,反倒是唐晨每天都锲而不舍地给林清柔发消息,问这问那的。
林玄野没好气地回答道,“她昨天才跟我说你每天都烦她,牛皮吹得震天响,结果她给你一道数学题你又不会做。”
“嗐,数学那东西,早还给老师了,不过当年我也没学会就是了。”唐晨无所谓地说道,丝毫不以为耻,“她是修行者,还是音修,数学这东西学了也没用,浪费时间。”
林玄野睨了唐晨一眼,臭小子,是你不会才说没用的吧?
两人漫无目的地在夜光城的街头走着,唐晨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每到一个路口就顺其自然地凭感觉走,走到不想走了就附近找个店进去坐一会。
“听说了吗,这次葬神窟的魔潮可不一般,我爷爷说他在夜光城生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如此漫延的魔潮,这都到城门口了,也没见咱们这位代理城主有什么动静。”
“嗐,夏家人嘛,如意境的城主,当真是儿戏,也就是仗着夏帅在军中...”
“慎言!不过要说回这次的魔潮,我有一好友是栖霞山的管事,他与我说此次魔潮来势汹汹,恐怕与陛下近日在青鄄弑神有关。”
“噢?莫不是陛下所斩之孽神寒天也要葬入这葬神窟,孽神罪孽深重,导致魔焰滔天?”
“便是如此。”
“胡扯!青鄄天门距离夜光城足有四千里之遥,那孽神已被斩于天门之外,又何来尸身得以葬入此窟中?”
“哈,我看你是许久未出城了吧,你可知离渊寒潭出现了漩涡,哀峡上空有三尸雁列阵而过,你又可知孽神寒天所掌权柄便是极尽之悲?”
“我看你这人倒像是诸神走狗,你莫不是要说陛下斩神斩的错了?”
“我何曾有过此言?我只是觉得陛下此次仓促弑神,既未与十二家族相商,事后又任性将极尽之悲予了那陆川,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我看你这个人才是真的有些蹊跷,口中尽出悖乱之语,应该抓去巡城司好好审一审才是。”
林玄野眯着眼睛,听到不远处的酒楼里传来争吵声,心里默默记下一个又一个名词。
突然间他听到了破空声,于是立刻伸手抓住了唐晨,闪身离开了原本所在的位置,才刚刚闪开便看到原地出现了一根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箭。
“你刚才用了能力?”
“昂,小开一下,问题应该不大。”唐晨一边说着一边侧身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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