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上的利益斗争,还有什么旧仇么?”
苏成意目光微敛,这样问道。
“旧仇?”
楚远江冷哼了一声,从手腕上甩下一串佛珠,随手拨弄转动着。
“早些年,我也是你这个年纪,也是同样的大学生创业,旁人都觉得我脑子聪明,顺风顺水,似乎没怎么碰过壁。
只有我自己知道,在棠安市碰上侯家这群地头蛇,那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这群人仗着自己有点家族积累,欺负打压多少刚冒头的新人。
我有段时间东奔西跑,半笔生意都谈不成,缩在火车站里过夜,吃冷水泡面。
那时候我就想,最好别让老子有出人头地的一天,我迟早要把他们一个个都干死。”
说到这里,楚远江又忍不住“哈哈”干笑一声,搓了搓自己的脸。
“你听了别笑啊,我那时候多大啊,十八九岁的年纪,就是该热血澎湃的时候嘛。
只不过我还是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至于跟他们斗了这么多年,才终于逮到眼下这个机会。”
“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苏成意想了想,问出一个较为关键的问题。
楚远江却摆摆手道:
“对付他们这群人,什么手段都用上才行,你还年轻,少听听对你有好处,我要和你说的是另外的事情。”
他重新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
其实楚远江在今晚的应酬酒局上并未喝醉,装醉十生意人的必修课,他顶多就三四分醉意。
方才那几杯茶喝下去,酒意早就散了,脑子极度清醒和亢奋。
“我很笃定侯家人如今已没有什么翻身的手段,最多再有半个月,什么都结束了。
但是,我最担心的只有一点,那就是他们狗急跳墙。”
楚远江将茶杯重重放到茶几上,眼神阴沉。
“你和侯家打过交道,也知道他们都养了些什么人来替他们做事。
说实在的,眼下我有点后悔从前把你牵扯进来但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了。
我只能说,他们恨我固然是恨得咬牙切齿,但对你也一样,说是眼中钉肉中刺也不为过,因为清楚你和眠眠的关系。”
“这一点我知道。”
苏成意点点头,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但我被牵扯进来,和您没关系,是我执意要插手那件案子的事情。”
“不管原因如何,你最近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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