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一起,都是名义上的,到时候我不还是从这边直接过去嘛。”
史铁笙笑道,“我倒觉得你还不如不代表苏省,这样他们那边名额能空出来一个,额外多带一个人过来。”
周彦点点头,史铁笙这话说的也在理,各地作协代表团的名额、经费都是固定的,周彦上了,苏省作协就要拿下去一个人。
他本来加入苏省作协就是混个名头,跟苏省的作家们没什么交集,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利益纠葛,但要是占名额可就不一定会得罪谁了。
别看只是拿下去一个人,但是得罪的恐怕就不止一个人了。
虽然周彦也不怕得罪人,不过这事对他来说没什么意义,没有必要因为这个得罪人。
余桦对这些事情特别反感,撇嘴道,“我就说嘛,加入作协,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情。人一多,事情就会变得特别麻烦,要防的东西也就会变多。”
史铁笙把手里面的烟头摁灭,笑道,“人就跟那吸铁石一样,在沙滩上拖着,拖的越远,身上沾的铁屑就越多,哪天吸铁石没劲了,铁屑自然就散了。要吸都是铁屑还行,一不小心,还得沾点其他东西。”
“人就非得是吸铁石?”
“那倒也是不一定,也可能是铁屑。还可能是其他东西,比如是一坨臭狗屎。”说到后面,史铁笙自己先笑了起来。
余桦翻起了白眼,“铁笙你现在说话越来越不着调了,这狗惹谁了,非得是狗屎,不能是其他的屎?”
“也不是非得是狗屎,主要我以前玩沙子的时候,老是碰到狗屎,狗就喜欢往沙子里面埋屎。”
这话让余桦颇为认同地点点头,“这倒确实是现实主义的写照。”
“这就叫经验之谈。”
……
周彦不禁翻了个白眼,前一秒钟他们还在聊作代会的事情,后一秒种就开始大谈特谈狗屎了。
关键是,他们在谈狗屎的时候,房间里面还飘荡着柴可夫斯基的《六月船歌》,任这首曲子里面蕴含了多少伤感,都被他们之间的谈话冲的干干净净。
周彦无意参与其中,跟他们讨论狗屎,只是起身走到音响旁边,将音乐停了,他担心这样下去,以后自己再听到《六月船歌》,脑海中会忍不住浮现起狗屎。
他这边刚把音乐关了,又听余桦说,“作代会我们就是去凑凑热闹,不过到时候不少熟人都会来,倒是可以好好聚聚。有些人好久没见,还怪想念的。”
史铁笙直接戳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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