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有丁谓的说法,他自然也会有自己的应对。
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这位丁首相还如此骄狂,实在是愚不可及!
心中默默的给丁谓下了论断,但是面上,张景宗却仍旧没有半分波动,道。
“丁相贵为宰执,若要为难在下,自然是小事一桩。”
“不过,在下还是那句话,我是内臣,所奉者乃太后和官家之命,在下区区一介内宦,丁相不将在下放在眼中,倒也无妨。”
“但,官家之命已下,若是今日不能将邢郎中带进宫,怕是在下不好交代。”
“所以,只能得罪丁相了……”
从始至终,张景宗的口气和神态都客气的很。
但是,话中的意思,却半点未改。
见此状况,丁谓的神色越发难看,正要开口,却不曾想,张景宗已经侧了侧身,道。
“来人,将邢郎中送进宫中,莫要让官家久等了。”
“你敢……”
眼瞧着张景宗身后的随从,已经拉着邢中和开始往宫门处走,丁谓顿时站不住了,抬步就要往前阻拦。
但是这一次,张景宗却比他更快,直接往前迈了一步,挡在了他前进的路上,道。
“前方便是宫城,丁相请自重!”
丁谓看着张景宗背后那几个同样虎视眈眈的随从,这一刻才猛然意识到,他此刻面对的,到底是什么人。
说到底,丁谓毕竟是外臣,虽然他和雷允恭相交甚厚,但是,对于宫中内宦的状况,却也并不算十分了解。
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丁谓身为士大夫,对于内宦天然的轻视。
正因于此,他之前虽然知道张景宗,但是,对并没有太过上心。
毕竟,这位张都知时常不在宫中,而且,也素来不怎么参与政务,对中书的影响几乎没有。
所以,在以政务为考量的丁谓心中,并不觉得张景宗有多难对付。
但是现在,看着自己面前,沉静而立的张景宗,他才意识到,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的确,张景宗不怎么参与政务,也不随侍在太后身旁,但是,他的手里,却握着皇城司。
有这把利器在,丁谓哪怕身为首相,也不可能以势压人。
就如现在,张景宗挡住他的举动,其实已经把意思明明白白的告诉了他。
想要强行阻拦邢中和进宫,那要看看,他这个文弱的士大夫,能不能越过对方带来的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