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就没有多少流传到他那个时候。
目前能确定的,也就是她是高级文官家庭的女儿。虽然历史上也当过“马皇后”,但她和朱元璋的马皇后应该没什么亲戚关系。历史上,她在南京被攻克之后投火而死,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事迹了。
因此,关于马王妃本人,他也知之甚少,没法推测对方的性格和行事方式。对方在大都的这几年,表现也很低调,实在看不出什么。
而关于宫廷贵妇之间的实力比拼,他也是真的不懂。
郭康对于“宫廷斗争”的了解,也就是互相告发对方秽乱后宫,罪不容诛这个级别。如果说其他很多方面,他的了解就是教科书水平的话,这个方面就是鬼畜素材水平。他自己都不指望自己能帮上什么忙。
“所以我这次到底说些什么啊?”他又问狄奥多拉。
“就说你平时喜欢聊的那些就行。”狄奥多拉说:“话题扯的越大越好。”
“说大话哄朱文奎还行,真的能唬住马王妃?最关键的问题是,姚和尚可哄不住啊。”郭康指出。
“又不是让你吹牛。”狄奥多拉无奈地笑道:“你就聊一聊伱的那些战略规划和见解就行了。”
“道衍和尚是个聪明人,和他扯些日常杂事,人家肯定没兴趣。你得说他感兴趣的方向。”她教导起来:“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还不远万里跑过来,要么是完全无欲无求,只想看看世界;要么就是大有所求,只是明朝现在的情况无法满足他。”
“你意思是后者?”郭康想了想道衍和尚的事迹,突然觉得狄奥多拉也挺厉害的。
“这不是常识么。这二者,往往就是一个东西啊。”狄奥多拉摇头说。
“无所欲求的人,往往求的是最大的。只不过这已经超出了凡俗所能理解的范围。就像天兄、佛祖,都显得没什么欲求,因为他们关心的是救世。”她比喻道。
“我也不太清楚他想要什么。我看,你就尽管说些大道理、大战略,看看能不能引发他的兴趣。”她告诉郭康:“反正你也擅长这些,不如都说出来,说不定能碰上呢。你看,刚才你说的那些话题,不就很有创意么?”
“那些话题,也没法直接说吧。”郭康嘀咕道。
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之前学到的很多理论问题都颇大,实在不好意思把这些离谱结论直接拿出来。
按照那些理论,推导下去,往往就是谴责官府不作为,乃至谴责塞里斯文明不保护资本之类的话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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