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嗓子,就是唱摇滚的,就该唱摇滚……”她倚在一棵树上,看着灯影里乱晃的江浔。
几年的中戏生活,到处学发音,到处练嗓子,将江浔的嗓子磨炼到旁人难以企及的高度。
象苦行僧里的高音,就是崔健唱也得降调,唐朝主唱丁武唱出来完全没有他的穿透力。
他的台风也好,一袭白T恤,一条牛仔裤,台风平静而激烈,素雅而妖娆,年轻和放肆写在脸上,嗓音他么地上天入地。
“这丫儿是演员吗?”老狼本来今晚很是迷茫了,可是现在更迷茫了,因为此时玩儿摇滚的乐队,很多人都想往金属上靠,但玩儿不了,为什么?为什么……
“因为他们没丫挺的好嗓音。”矮大紧吐出一口烟,幽幽道,说人家是靠脸吃饭,不对,人家演技好,说人家靠嗓子吃饭,也不对,人家根本不往摇滚圈里凑。
江浔的大发终于开回东厂胡同的时候,已近午夜。
他知道,今晚许多年青人在返回时受到了刺激,以后他们会疯狂的排演,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疯狂地排演,正如“英雄人物复仇十年不晚”,不管是黑豹还是青铜器,不管是高晓松还是窦唯,都将蜚声乐坛。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
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
昏黄的路灯下,胡同里静悄悄的,江浔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返身就搂住了杨哲……
“你爱我吗?你爱莪吗?你已经爱上我了吗?……”
黑暗的庭院中,两人紧紧相拥,杨哲反复地问,一遍又一遍地追问。
今晚的后海,今晚的江浔,是何等的撩人!
最后,姜晰都悄悄跟她说,“她好象完全不知道哪儿跑出来这么一个人,好象从没有认识江浔,你男朋友,如果唱摇滚,他在舞台上的表现力,国内无人能及。”
……
两人就这样唱着歌儿,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相拥睡着了。
浪漫是美好的,不美好的地方就是让晚上的蚊子把身上咬了好多包。
江浔早早起来,出去买了豆浆和油条,又打来清凉甘冽的洗脸水,这样子,哪象个乐队的主唱,就象是一个趁职的男朋友,侍候着女朋友洗漱。
“清早起来,就看到你,真好。”杨哲依偎在他的身上,听着胡同口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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