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何冰逗嘴,江浔很乐意。
“那我叫你一声爷!”何冰也不示弱,“爷,您好歹吃了羊肉饺子,哥几个都还饿着呢,没别的,请客吧。”
江浔也不言声,他知道,一到月底,一个宿舍的哥们准会挨饿,没钱了呗。
他翻身下床,胡兵和何冰等人立马坐起来,这年头有吃的,那就是爷。
板蓝根!
当江浔从柜子里拿出一大包东西,几个哥们立马认出来了,这是去年冬天流感时学校发的板蓝根。
“来,每人一袋,这可是好东西……”江浔笑着把板蓝根发给大家,“地主家也没有余粮了,我也不富裕。”他把身上的兜都翻过来,果然,就几个钢镚。
“嘿,浔子,这脑袋瓜子不服不行,”何冰点头晃脑地忙着冲板蓝根充饥,“想起板蓝根当饭吃了,我怎么就想不到呢,我柜子里也有一大包呢,得,我就感觉这几个月你跟变了个人似的。”
大家伙忙不迭地拿着自已的饭缸泡板蓝根,一个个喝得跟饮琼浆玉液似的,可是板蓝根也不顶饥,喝下去不到半个小时,除了江浔,大家肚子又咕噜咕噜叫。
“老地方?”江浔本来是不饿的,让他们这么一折腾,感觉肚子里也没有存食了。
“老时间。”胡军这个班长一下从床上跳下来。
“老规矩。”何冰也不甘示弱,“浔子,王斑,就你们俩最小,这次你们俩进去,我们在外面给你们放风。”
“这次拿个大一点的袋子,”何冰笑着把自已的旅行包给扯了出来,又把胡军的包给整理干净,“浔子,你的呢?对了,江珊她们宿舍弄了一个酒精炉,待会儿我去借回来,晚上煮白菜吃。”
四个旅行包跨在身上,足够偷三十几棵白菜的了。
眼瞅着到了晚上十一点,风高月黑,几个人偷偷摸摸就摸到了学校门口的副食品商店。
打碎玻璃,拨弄开窗户的的插销,江浔和王斑刚爬上窗户,几支手电就把他们笼罩在光芒之下。
敢情人家在这里守株待兔!
“浔子,快跑。”何冰一声喊,带头开溜。
江浔那个气啊,不带这么喊名字的,你不喊我还有可能逃,你这喊了人家寻这个藤就把他这个瓜给摘了。
可是气归气,保卫处的人虎视眈眈,他跑不了了。
“上次没逮着你们,你们以这事过去了?说,同党还有谁?你……”雪亮的手电照在脸上,保卫处的人倒笑了,“敢情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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