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在地:“冤枉啊,都督,老奴冤枉,我只是替高太后给上官监军传几句话,并没有……没有叫他逃跑啊,他诬赖我,上官红,你个狗贼……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还敢提高太后,难道高太后让你派人救他走的?他可是敌军买通的细作!敌军之中的军师,乃是北齐郡主!北齐试图颠覆我大梁政权,你竟然说是高太后指使的,其心可诛!”
“杜钦差,老奴没这么说啊!”
杜蘅冷哼道:“你把高太后牵扯进来,其意自明,话里话外,透露的不就是你为高太后办差吗?你见过上官红之后,上官红就逃出了军营,而且上官红已经招供了,是你派人救的他!这事你又怎么解释?”
“你解释不清楚,就把高太后搬出来,怎么的,你们二人私下图谋不轨,还要将高太后拖下水?”
“程老将军,此事是在军中发生,该怎么处置,请你示下。”杜蘅起身恭敬的对着程伯献行礼。
程伯献急忙起身,还了一礼,说道:“贤侄,你乃奉旨钦差,此事交由你来定夺最为合适。”
杜蘅知道程伯献是怕担责,笑了笑,说:“上官红到底是个文官,戴公公又是内侍省的人,若用军法处罚,未免太重,不如给他们体面吧。”
“全凭贤侄定夺。”
“来啊,给他们每人赐一段三尺白绫!”
戴公公倒在地上,一股尿骚味随即弥漫开来。
上官红则是直接晕倒。
“他们不想体面,就帮他们体面!”
杜蘅冷冷的说着,又对众人道:“此事关乎高太后,此二人胡言乱语,大家不可外传。对外就说,他们是自尽的,高太后乃一国之母,声誉不可受损啊!”
众人点头称是。
……
接着,杜蘅、程伯献叫了石破天,来到关押战俘的营中。
义军都被卸了武器,外面有人把守,虽然没有将他们绑起来,但他们也逃不掉。
何况有吃有喝,很多人都不想逃。
洪天王和两个死忠的将领,则是被关押在了囚车之中。
看到石破天,则是破口大骂。
“石破天,你个狗贼,你背叛了众兄弟,你个懦夫!”
“头领对你恩重如山,你竟然带兵杀入了郡守府,你忘恩负义!”
洪天王叹了口气,说道:“行了,已成败军之将,多说何益?”
他抬起头来,看着石破天:“人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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