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立了规矩,官报社一众官吏的俸禄,都由官报社本身的盈利支付,难啊!”
蔡玉龙听到杜蘅开始哭穷,话便没接下去,否则杜蘅顺理成章的对他开口,他又得拒绝一番,当即笑道:“眼下各个部门都是如此,唯一富的也就是三司使衙门了。对了,还没恭喜杜侍郎呢。”
“哦,喜从何来?”
“你帮高太后印了《女范》万册,高太后必然重重有赏吧?”
“呵呵,皇恩浩荡,皇恩浩荡啊,哈哈!”
杜蘅苦笑不已,老太后真特么抠,就赏了一杯什么凤饼茶。
但这话他也不好说,说了好像你对高太后不满似的。
……
送走杜蘅之后,蔡玉龙迅速来到户部的小金库里。
陈尚书拿着一块丝绸,正在擦拭一条金铤。
“姓杜那厮来要多少钱?”
“不是,他是来约稿的。”
“约稿?”陈尚书愣了一下,回头看向蔡玉龙,“约什么稿?”
“上官的四六骈文天下闻名,他想请你为官报社写一篇骈文。”
陈尚书将擦好的金铤,放到存放的架子上,若有所思的道:“莫非这厮想与此跟我套近乎?”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官报社成立都快一个月了,就出了两期,一张报纸卖一百文,两期都是四张,那一份也不过四百文,前后一共卖出一千份,那也不过四百贯。”
“四百贯要养活官报社一百来张的嘴,好像有点难度,何况报纸本身就要花费不少成本,还有请朝中大臣给他撰稿,这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呵呵。”
蔡玉龙凑近了两步,低声问:“那么陈尚书以为,官报社还能支撑多久?”
“他只募了两万贯,工部就捞走了一万,剩下那一贯零零碎碎的开支算上去,估计撑不了三个月。哎呀,到底是太年轻了,本想借着官报社捞点油水,可谁也不是傻子,真有油水,轮得到他?”
“不过听说这厮自己的生意,倒是赚了不少。”
陈尚书笑道:“他自家生意赚的,岂会投进公家?就等着看笑话吧。呵呵,他闹笑话不要紧,关键的是,官报社可是陛下支持的,到时陛下也要跟着他一起闹笑话。”
“如今他既不是新党,也不是旧党,若连陛下这个唯一的靠山都失去了,呵呵。”
“虽说君臣一体,但君权与官权自古以来,也是水火不相容,新君与老臣之间也在相互较劲,就算陛下能够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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