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你知道哪个铺子是拿灵犀香制墨的吗?”
“这倒是没听说。一般都是私人订制。”
凤杼秋眼眸微微一转,看向杜蘅:“公子要查这位丝妙的作者?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毕竟丝妙的这篇文章,将朝中不少大臣的诗文都给痛批了一顿,其中也包括杜蘅。
杜蘅想将此人捉拿归案,也在情理之中。
“我只是好奇,谁人有此胆识,评判天下诗文不说,还敢将稿件投到我官报社的投稿箱。”
“看来公子是看重了她的才华。”
“人间有此奇女子,倒真是少见。”
凤杼秋鼻孔轻轻哼了一声,似乎有些吃醋的意味:“像公子这般人物,天下哪个女子会不动心,或许这位丝妙姑娘,就是想要以此来吸引公子的注意呢?”
杜蘅放下手中的茶盏,拿过凤杼秋手里的文章,重新卷了起来,放入袖中,对凤杼秋道:“你见的人多,帮忙打听打听,京城之中哪家姑娘,使用灵犀香来制墨。”
“既然公子吩咐,奴家自当尽心。”
“走啦!”
杜蘅挥了挥手,离开凤杼秋的闺房。
随即赶回家中一趟,查看一下印书的进度。
……
又过两日,第二期的官报新鲜出炉。
京城之中,报童奔走相告。
“卖报卖报,高太后寿辰将至,官报社发文祝寿。”
“京中奇女子,点评古今诗文,涉及朝中数位大臣。”
路边几个文人叫住一个报童,买了一份报纸,几人围着一起观看,瞬间就沸腾了起来。
“丝妙?此人是谁?端的大胆!”
“为何不用真名?”
“废话,骂了这么多人,谁敢用真名?”
果然如何解忧所料,金陵的文坛因为丝妙的这篇文章开始震动起来,一传十,十传百。
报纸的销量节节攀升。
幸亏官报社早有准备,一天卖出了二百份。
何解忧又命令书手,加紧抄写,因为现在热度起来,明天一定还会有人购买。
那些被点名批评的文人,自然更要买一份报纸来看看了。
温君实也在被骂之列,但他并不关心此事,因为被骂的不止他一个人,现在都没有一个人出来发声,他如果先跳出来,显得他很沉不住气,好像接受不了批评。
何况,人家批评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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