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家的家教一向很严,贤侄女知书达礼,若无人拐带,她断然做不出这种事的。”孙元谋笃定的说。
得,又是我的错。
杜蘅无奈的叹了口气。
孙玄策也趁机说话:“子曰,弗亲弗敬弗尊也,虽说封小姐与你定了亲,但终究未过门,而你却将她接到家里来住,就没考虑过她的名节吗?你这行径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赵管家知道这些文人要在这种事上做文章,舆情一旦展开,那就是要出大事啊。
杜蘅出使契丹,九死一生,即将要在朝堂站稳脚跟,恢复杜家荣光,这种时候可不能出差错啊。
“孙郡守,孙公子,这事与我家公子无关,封小姐来到金陵之时,我家公子出使契丹未归,他根本就不知情。”
“所以是你安排封小姐住在家中的?”孙玄策质问。
赵管家点头:“是,一切都是小人自作主张。”
“好你个泼才,你怎敢如此坏封小姐的名节?当真该死!”
杜蘅冷冷的看向孙玄策:“孙公子好家教啊,跑到寒舍替我管教家人来了,这就是你们孙家的家风吧?”
“你……”
孙元谋拦了一下孙玄策,正眼看向杜蘅,笑了笑,说道:“久闻杜公子铁齿铜牙,去岁在广陵与东岐学派舌战群儒,果然一张巧嘴啊。”
“不敢。”
“哼,就算你出使未回,但把封家贤侄女安顿在自己家,总是不妥当的,你这下人处事不当,你却执意要维护他,如此不明是非,你又岂能当这一家之主?”
“我能不能当这一家之主,似乎不是你说了算的。”
封若颜看到二人针尖对麦芒,也不得不出来解释:“孙世伯,这事不能怪赵管家,当初我和雪雁来到金陵,举目无亲,是他代替子芳收留了我,我心中很是感激。”
“你感激他,却不知你名节被他毁了吗?你和杜蘅既有婚约在身,就更该懂得避嫌,否则外人会怎么说?说你尚未过门,就迫不及待的住进了夫家,这传出去好听吗?”孙元谋语气严厉了起来。
“你封家什么门楣,如今说起来就像倒贴似的,你将恩师的颜面置于何地?”
封若颜来找杜蘅,不过一时头脑发热,她本是大小姐脾气,想一出是一出,根本没有想到,被孙家父子说起来,竟会这么严重。
此刻也有些惴惴不安了。
杜蘅冷眼看着孙家父子,感觉他们像是故意似的,就要败坏他和封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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