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箱银铤,赏给了一直帮他酿酒的花奴。
要想这些花奴效忠自己,杜蘅对他们自然也不能太吝啬,钱嘛,就是工具。
很快,消息便传到了后院。
雪雁进了房间,轻声细语的对封若颜说:“小姐,杜公子今天带了好几车的金银回来,我看他现在是发达了,所以才看不上你。”
“他……他不是这种人。”
“以前或许不是,现在可不好说了,毕竟他现在走了商道,早就被金钱腐蚀了。”
封若颜默不作声。
她始终找不到一个理由,本来对她深情无限的杜蘅,为什么会忽然之间对她那么冷淡,或许雪雁说的算是一个理由。
雪雁默默的看了封若颜一眼,又低声说:“小姐,要我看,不如算了吧?”
“什么算了?”
“杜公子既然瞧不上你,你又何必热脸贴冷屁股?见你痴情如此,奴婢有时还挺心疼的。”
封若颜幽幽的说:“他可能是怨我之前爱答不理,气还没消吧。”
“那他这气也太久了,这都过去快一年了,他还没消气吗?”
封若颜没有说话。
时至今日,她才明白当年杜蘅追她追的有多累,或许是因果循环吧,这些都是她该受的。
“小姐,我已经给家里写了信了。”
“啊?”封若颜吃了一惊,从绣墩上起身。
“我们已经出来很久了,家里应该担心了。”
封若颜脾气顿时上来:“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你就给家里写信呢?”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同意让我写的。”
封若颜又重新坐下,生着闷气。
雪雁也不敢说话。
……
几日之后,杜蘅在家中的酒坊里,指挥花奴酿酒。
之前大多都是买别人的酒回到家中蒸馏,但总这么做,难免惹人生疑,毕竟没有酒曲没有大米,你凭空就把白琉璃酒给变出来,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何况,金陵城中,可暗藏了不少绣衣楼的特务。
所以为了掩人耳目,杜蘅还是让人购买了大梁的酒曲和大米,以及其他酿酒需要的原料。
“少爷,封家的老爷来了。”赵管家走进酒坊,说道。
杜蘅心中暗喜,正好,让封家的人把封若颜带回去,也免得天天与封若颜见面。
当即,杜蘅前往正厅。
除了封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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