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声唤出扶桑日,扫退残星与晓月,这就是说鸡鸣之时天就亮了,星星和月亮也都退了,把太阳给唤出来了,这里头有大抱负啊。”
“鸡叫一声撅一撅,鸡叫两声撅两撅,多么通俗易懂,我听一遍就能背下来了,宇文使者刚才那首,我一个字都记不下来。”
“对对对,显然杜使者的诗更容易记忆,你们中原不是有个词叫金鸡报晓吗?杜使者的诗就是这个意思啊,宇文使者,难道你不明白吗?”
“好诗啊,你们中原的文人如果都这么写诗的话,你们的诗早就传入我们契丹了。”
“相比之下,我还是比较喜欢南梁使团的诗,北齐使团的诗写的叫个什么玩意儿,我琢磨了半天,我没懂是什么意思。”
契丹官员各抒己见,有些人说契丹话,宇文焘听不懂,但身边有个通译给他翻译,把他脸都气白了。
“你们……不懂欣赏!”
杜蘅淡淡一笑:“宇文使者,你的诗狗屁不通,反而怪别人不懂欣赏,这世间哪有这种道理?”
“狗屁不通?你的诗才叫狗屁不通。你有一句是在格律上的吗?”
“群众的眼光是雪亮的,看看在场有多少人支持我,又有多少人支持你?”杜蘅目光淡淡的扫过两边的契丹官员。
“我,我支持杜公子!”
“鸡叫一声撅一撅,嗯,好诗啊,我一定要记下来,来啊,给我传笔墨来。”
“杜公子不愧是广陵第一才子,才子写出的诗就是不一样。”
“宇文使者,作诗这一方面,你还得向杜使者好好学习学习。”
“我们契丹久慕中原文化,看来真正的中原文化是在南梁啊,有机会我一定去南梁学习。”
随着契丹官员的议论,胜负一目了然。
杜蘅暗暗觉得好笑,刚才这一首诗是朱元璋写的,主打的就是一个接地气。
契丹民族能有什么文化,现在就连文字都没有,只有少数一些官员,学习了汉文化,掌握了一些汉字,但大多数人都是文盲。
他们能够写几个汉字就不易了,太深奥和太高雅的诗词,他们怎么欣赏得来?
所以宇文焘的诗,他们压根就听不懂,反而杜蘅的鸡叫一声撅一撅,更深入人心。
“我看,你们这些契丹人就是偏袒南梁,有意借诗打压我们大齐,是不是?”裴胖子不爽的道。
座中一个彪形大汉起身,声若洪钟的道:“输了就是输了,谁打压你了?我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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