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压根算不了什么。
“陛下明鉴,他们拿鞭子抽我,小人……不敢不说啊,我压根就不认识蔡二公子,他做什么事,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你是蔡金虎的家奴,你怎么可能不认识他?”
路大郎摇了摇头:“小人根本不是蔡二公子的人,冤枉啊陛下!”
“杜花使亲自在秦淮别院抓的你,你还敢抵赖!”女夷呵斥。
“小人确实是被秦淮别院被抓的,但……秦淮别院跟蔡二公子有什么关系?”
“秦淮别院难道不是蔡金虎的别院吗?”
路大郎摇了摇头:“不是,秦淮别院的主人叫白芳菲。”
“白芳菲?又是何人?”
“是秦淮别院的主人啊,她有个绰号叫血观音。”
其他犯人也都一口咬定,秦淮别院的主人就是血观音,同时声称与蔡金虎都不认识。
他们不认识蔡金虎,那么说明蔡金虎从未去过秦淮别院,至少跟血观音也没那么熟悉。
血观音所作的一切,与蔡金虎无关。
关键的是,现在血观音死了。
死无对证!
很快,蔡太师又命人去传经界所的官吏,任何宅院买卖,都要经界所盖章,才有法律效益。
秦淮别院确实登记在白芳菲的名下,时间不过是在三个月前。
“陛下,既然秦淮别院的主人是白芳菲,那么与蔡金虎就没什么关系了。”吏部左侍郎上官红出列说道。
礼部右侍郎方显也附和道:“这分明是有人刻意构陷蔡金虎,请陛下明鉴。”
一个是旧党的人物,一个是新党的人物,此刻全部出来为蔡金虎说话,女夷知道想给蔡金虎定罪,今天怕是不可能了。
新党和旧党,都在极力拉拢蔡家,蔡金虎出事,正是他们表现的时候。
表现的好,说不定就能赢得蔡氏一党的支持。
而且百官对于花神使司素来没有好感,毕竟花神使司就像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让他们做官都做的很不自在,稍有不慎,就得被花神使司捉拿问罪。
因此越来越多的人站出来替蔡金虎说话。
“陛下,本案并不明朗,不能仅凭花神使司酷刑之下的几份口供,就给蔡金虎定罪,臣以为应当重查此案。”
“请陛下将此案移交大理寺彻查。”
“如今蔡金虎尚未找到,只要找到他,安不归一案或许就能水落石出。”女夷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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